時清清提著袋子走進去,看到周聿白這樣,就生出心疼,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周聿白說,“辛苦你跑一趟。夏助理也有自己私人生活,就沒叫他。屈叢月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實在疼得難受,不然也不至于來這兒。”
“你怎么不早點給我打電話?我今天明明起的很早。”
一想到周聿白這種人,如果不是疼的很厲害,不至于打120,時清清就心疼的厲害。明知道不該流露這些情緒,可她的聲音還是難以克制的有些哽咽。
周聿白聽出來了,想安慰,但還是作罷。
這孩子要強,安慰她,反而更讓她無地自容。
“你也不是醫生,找你不如直接來醫院。”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時清清吸了吸鼻子,調整好情緒,說,“衣服我都給你帶過來了。醫生怎么說?”
“輸液就好,住個兩天就行了。”
時清清嗯一聲,又問,“你能進食嗎?”
“暫時不行。”
時清清沒什么要問的了。
她站在那里,一時間無所適從。
周聿白說,“旁邊有椅子,你坐下說話。我仰頭看著你,脖子累。”
時清清忙將椅子拉過來一些,坐下。
她問,“能找到人過來陪你嗎?總不能一個人。”
周聿白說,“也不是什么大病,沒必要麻煩別人。”
時清清說,“這怎么行呢?生病了,總要有人陪著,心理上也會感覺到有人可以依靠。你可以叫家里人,或者蘇小姐......”
時清清聲音越說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