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叢月差點沒氣暈過去,“老周,以后這事兒別找我。過河拆橋拆的過了點。清清......”
屈叢月找時清清告狀,“我不管,明年春季的新茶,我也要。”
時清清想了一下說,“我得看看夠不夠。抱歉,沒法直接答應你。”
畢竟先要送給周家,不知道茶樹的產量如何。
屈叢月又被氣了一下,時清清怎么能實誠成這樣。
“寒心了,捂不熱了,有事別找我,走了。”
“外面還在下雨......”時清清有些擔心。
“沒事。你在這待一會兒,我去找這邊老板聊點事。”
時清清點點頭。
她就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用手去接落下的雨滴。
這是小時候常干的傻事。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周聿白過來,見她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一側臉頰壓著手臂。稍微動了動,手臂上被壓出紅色的痕跡。
這邊僻靜優雅,聽著雨聲,實在是最自然的催眠曲。
不過仔細看,她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
怎么哭了呢?
是因為這里太相似,讓她想家了嗎?
周聿白到外面讓服務員拿了條薄毯給時清清披上。
結果剛碰上,時清清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