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再是回頭看了自家的夫人一眼,卻是賴在這里不走,怎么辦,她真的怕別人會欺負她的傻主子啊。
白竹卻是將白梅給拎了出來,人家這是要洞房了,她一個丫頭站在這里做什么這是搞笑的嗎
當是門關上之后,屋內也是有一些若有或無的微熏的酒味。
我去沐浴,一會便是出來。
烙衡慮其實在剛一進來之時,就知道沈清辭已經醒了。
一個人睡著與醒著的呼吸是不同的。
他走進里面的浴室,里面的水也都是準備好了,他身上此時都是一身的酒味,而他向來便是有些潔癖之人,任著身上留下了這些味道已經是極限了。
直到他走了出來,卻是發現沈清辭已經坐了起來,他走了過去,再是盯著她的臉。
沈清辭不明白的摸摸自己的臉,她的臉怎么了,還有,她連忙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雖然很平,可是她還是不習慣在一個男子的面前穿的如此少,哪怕她都是嫁了兩次人,或許還有一點,那就是真的太平了。
臉色如此不好的,洛衡慮將自己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很容易就能感覺到她皮膚傳來的沁涼感。
明日我讓墨飛過來,幫你好生的調理一下,便能好上一些了。
沈清辭輕輕的點了下頭,她垂下了眼睫,其實仍是有些緊張,她成過親,她也知道成親意味著什么,只是,他們真的要如此嗎
夜深了,休息吧。
烙衡慮說著,人卻是未動。
沈清辭便知道了,她向里面移了一下,也是讓出了一點的位置,而后她感覺自己的身邊一沉,烙衡慮已經躺了下來,不知為何,他身上總是有那一襲的梵香,就像上一世那般,哪怕是她的全身都在疼痛,當哪怕是她全身的筋骨盡斷,可是她仍是感覺到了溫暖。
也似是佛祖的慈悲的雙手,就這樣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面,告訴她,她的劫難已滿,她終是不用再受苦了。
你叫阿凝
烙衡慮平躺著,他并未動,只是睜開了雙眼,側過臉,便是盯著躺在自己身側的年輕女子,他這一世并未想過娶親,也是沒有想過要娶何樣的妻
到是沒有想到會是她,似是一個小姑娘一樣,總讓人不放心的她。
我的乳娘,我娘起的,沈清辭輕輕的抓緊了被子的一角,她縮了縮身子,也是感覺自己似是有些冷。
這時一只手伸了過來,也是握緊她的手,她一愣,也是漸漸的放松了身體,當然也是不想放開,因為真的很暖,就連她的指尖也似乎都是跟著一并的暖了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