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有不一樣的。
殷稷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謝蘊不喜歡旁人用那種強勢的姿態面對她,哪怕自己這個皇帝也不行。
以往他捏住謝蘊的下巴,她眼底都是要有惱怒的,可剛才她卻十分安靜,連掙扎都沒有,甚至最后開口讓他松手的時候,語氣還說得上恭謹。
殷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忽而又想到了一個更緊要的問題,謝蘊為什么讓他碰了
就在昨天她還是連靠近都不愿意的,現在卻能被他捏著下巴面不改色......
哪里不對勁,一定有哪里不對勁。
可他找不到緣由,他不明白發生了什么讓謝蘊態度如此大變......難道是體會到他原本的用意了
這想法他自己都覺得離譜,鬧成昨天那樣子,就算謝蘊再聰明都不可能察覺的到。
那還能是為什么
他不自覺看向謝蘊,眼見她半蹲在地上拿了鞋襪來要伺候自己穿,他下意識把人拽了起來。
這個不用你做。
話音落下,他緊緊盯著謝蘊被自己抓住的手,沒有顫,沒有躲,只是默默攥緊了。
她果然是讓自己碰了。
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可殷稷心里卻古怪得十分忐忑,他指尖下滑,慢慢將謝蘊的手包在了手心里:今天沒什么事,你忙完就回偏殿歇著吧。
是。
謝蘊垂首應了一聲,省心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