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笑笑,問道:“怎么說?”
“現在最后一步就是要推演出來他確切的生辰八字,這個沒人能查到,我找了關系,悄悄的查過他出生的那家醫院的檔案室,但是很不巧,當時的檔案都是紙質的,文革期間一把火燒了,現在要想拿到確切的生辰時間,那是不可能的,問也沒人知道,再說了,一問就完犢子了,他自已經歷過這事,就知道有人要搗鬼,所以,我現在只能是根據我自已掌握的資料一步步推演才行……”
陳勃坐了下來,說道:“我倒是覺得,你有這功夫,還不如在金蟬上多下點功夫呢,把這個系統早點完善起來,國外和國內都有足夠多的橋梁和紐帶,這樣下去,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時間不多了。”
“你放心,我研究這個,是在我閑下來沒事的時侯才研究的,金蟬正在逐漸完善,目前來看,得益于人工智能寫代碼的速度,比金蟾形成的速度快了十倍百倍,很快我們就只剩下修修補補了,而且現在已經開始運作了,一個好消息是,侯總和我找的那些高科技企業,都運行的不錯,沒有皮包公司,很多錢進來后,直接流入了這些科技公司,這是雙贏的效果,你信我,沒問題。”衛語堂非常篤定的說道。
衛語堂和陳勃一起來到了陽臺的大傘下,總算是離開了那個光線陰暗的書房。
一盞茶的功夫后,衛語堂看著陳勃的臉不動了,足足盯了兩分鐘,陳勃也沒有問,自從衛語堂開始研究汪經義的遺產后,就變的神神叨叨的,雖然和汪大師相比還有一段的距離,但是很明顯,他現在也算是學有小成了,反正就是套公式去判斷和研究變化,對小鎮讓題家出身的衛語堂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我感覺你快要換工作了,那個秘書處主任不想干了?”衛語堂問道。
“換工作?沒消息啊,你看出來我要挪地方了?”
“嘿嘿,我也是瞎蒙的,要不我們來打個賭?”衛語堂問道。
“不賭,我相信你的判斷,反正我在秘書處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換就換吧……”
………………
一周后,陳勃在辦公室喝茶的時侯,接到了田笑白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頭已經是疼的咬牙切齒了,可依然強忍著給陳勃打了這個電話。
“陳勃,我在醫院等著生孩子呢,衛語堂不見了,打電話不接,怎么也找不到人,你幫我去找找吧,把他找來,我不想他干那些事了,我認了,我認命了,我……嗚嗚嗚……”田笑白在電話里哭了出來。
“好好,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你好好的生,別擔心別擔心哈……”
陳勃給衛語堂打電話也不接,陳勃去了他家的別墅,大門緊閉,家里沒人,田笑白生孩子,所有的人都到醫院去了,可是衛語堂去哪了,這個時侯不該是在醫院里陪著田笑白的嗎?
陳勃給陸晗煙打了個電話,詢問她是不是知道衛語堂在哪?
“別找了,他說讓完就回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也沒說什么事,是不是出事了?”陸晗煙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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