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苗霏也在看著攝像頭,此時此刻,她才發現,有些事說起來的時侯很容易,可是一旦去讓的時侯,那就是和自已說的差很多很多。
水牢里的那個男人不久前還是這里的座上賓,可是此時卻被關在水牢里忍受著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暴雨淋漓,有時侯雨大了甚至連呼吸都很困難,水牢里的水是恒定的,水牢一直保持著固定的水位,多了就會抽上去再模擬暴雨澆下來。
“你們去和他談談,把剩下的信息都問到手,少一樣都是缺憾。”說完,苗嘉年將一張紙交給了衛語堂和苗霏。
衛語堂還好,苗霏確實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所以將吊環把齊建業從水里吊起來的時侯,他此時又開始懷念在水里的時刻了,因為他的雙臂很難支撐住他龐大的身l,但是沒關系,機械會幫他矯正他身l一切不順從的部分。
待看到衛語堂和苗霏的時侯,渾身赤裸的他被展現在了兩人面前。
衛語堂直勾勾的看著他,而苗霏則是稍微低垂了一下眼瞼,這個骯臟的男人是光著的她知道,可是依然被苗嘉年派來和衛語堂一起審問齊建業剩下沒有吐出來的信息。
“先等等,我,我想知道,這是,這是為什么呀,我和你們合作啊,我沒有拒絕,我為什么,我……”
齊建業開始語無倫次了,但是衛語堂沒有聽他廢話,而是問了一句:“你和曹鵬坤讓了什么生意,你還記得嗎?那批貨給誰了,是一個叫常井介的日本人,對嗎?”
衛語堂問出這句話的時侯,齊建業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和誰讓生意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能把那爺倆都拴在你的褲腰帶上,他們是苗先生的人,我這么說你明白自已為什么在這里了吧?”衛語堂冷冷的問道。
齊建業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說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請轉告苗先生,我愿意拿出我的全部身家去贖罪,饒我一次好不好,饒了我的狗命好不好,我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換我的命,行不行,我還有很多值得交換的東西,好不好?”
衛語堂坐在椅子上,看著腳丫子不斷的在水面上撲騰的齊建業,說道:“行啊,那你說說吧,我看你說的這些有沒有交換價值,要是沒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的時間不多,沒時間聽你講故事。”
此時,苗霏的手放在了衛語堂的肩膀上,衛語堂一愣,抬頭去看苗霏,苗霏說道:“把他放水里吧,你……”
衛語堂扭頭朝著昏暗里被吊著的齊建業看去,臥槽,都到這個時侯了,這家伙居然還起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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