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他想的,和好如初的樣子不大一樣。
他謹慎地沒多,十分委婉地打聽了一句:姑娘的臉色看著不大好啊,可是又遇見了煩心事
謝蘊木著臉搖了搖頭:能有什么煩心事,都習慣了......皇上私庫的鑰匙在公公那里是吧您看什么時候的空,我得進去一趟。
蔡添喜連忙將鑰匙遞了過去:姑娘自己去就是了,這種事何須咱家陪同
謝蘊也只是不想越俎代庖,私庫是蔡添喜管著,她就得把對方當成管事來看。
多謝公公。
她道了別迫不及待似的走了,蔡添喜也沒留人,見她走遠才進了正殿。
殷稷正站在御案前,他原本以為對方又在涂墨團,走近了一看才知道他竟是在作畫,只是畫的東西有些古怪,一枝紅杏長出了墻頭。
這寓意可不大好啊。
蔡添喜小心翼翼起來:皇上,您和謝蘊姑娘的事兒說清楚了嗎
殷稷動作一頓,隨即將上色的朱砂筆戳進硯臺里,飽蘸了墨汁,然后惡狠狠地涂在了那滿枝頭的紅杏上。
好好的一幅畫頓時面目全非。
他猶不解氣,又將那墻畫高了兩寸才丟下筆,繃著臉開口:有什么好說的紅杏出墻......朕和這樣的人沒有話好說!
蔡添喜懵了,謝蘊和齊王的事又不是今天才鬧出來,這忽然之間是生的哪門子氣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雖然皇帝在牽扯上謝蘊的時候,很容易陰陽怪氣,喜怒不定,可這也太陰陽怪氣,太喜怒不定了。
皇上,您之前不是說,不能和她計較嗎這怎么又改口了
殷稷臉色漆黑,他也不想和謝蘊計較,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