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那一天,他成了全大周的笑柄。
更是在那一天,他本就沒好的傷口嚴重撕裂,剛剛死里逃生的人,再次因為同一道傷瀕死。
恨,就是在那個時候生出來的。
他輕輕摁著那厚厚的痂,沉默著沒有開口。
蔡添喜也識趣的沒有打擾,放輕了動作慢慢收拾那些被殷稷翻亂的衣裳。
罷了,不知過了多久,殷稷還是嘆了口氣,她在宮里伶仃一人,朕和她計較什么。
蔡添喜一聽這話頭就知道這是要服軟,頓時有些驚訝,要知道以往遇見這種事,殷稷可是只會用盡手段逼謝蘊低頭的。
可有人肯低頭就是好事,總算不用來回折騰了。
皇上說的是,他連忙拍馬屁,您就是通透大度,其實說到底謝蘊姑娘也只是要一句話而已......那老奴現在就去找她
殷稷咳了一聲,并沒有說話,大約還是有些拉不下臉來的。
好在蔡添喜擅長察觀色,體貼地沒再追問,自顧自退出去尋人了,可四處找了一圈也沒瞧見謝蘊的影子。
他也沒在意,對方現在雖然不肯貼身伺候殷稷,可身份畢竟擺在這里,要處理的事情不少,不說乾元宮零散的瑣事,就是宮務也有些是她經手的。
何況陷害秀秀的人還沒處置,謝蘊且有的忙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