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禾猶豫了一下:“梔意,之前的事抱歉,其實我不該針對你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別放在心上。”盛梔意淡淡笑著。
梁思禾松了一口氣。
“明天見。”盛梔意出來。
她從病房里出來。
“梔意,果然是你!”蕭澤急匆匆的走過來:“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醫院,你受傷了嗎?”
“蕭澤,你怎么在這里?”盛梔意也很意外:“而且你怎么想的,我穿著自己的衣服,怎么可能是我受傷?”
“你,你沒事就好,”蕭澤似乎是真的很擔心。
盛梔意覺得莫名其妙:“蕭澤,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糾纏我了?”
“可你也糾纏了我好幾年。”蕭澤痛苦:“我不過是還給你而已。”
“但是你已經傷害我了。”盛梔意你克制著自己的脾氣:“蕭澤,你怎么不明白我們回不去了。”
“回得去的。”蕭澤抓住她的手:“梔意,那個霍宴淮給不了你什么的,霍家和他毫無關系,他只能做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就算他是警方的特別顧問,那又如何,他有什么錢?”
“蕭澤,你總是錢錢錢身份身份的,難道說在你心里我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嗎?”盛梔意動怒:“別把我和別人混為一談,我盛梔意喜歡誰和你也沒有關系!”
“那個男人有什么好的?”蕭澤氣憤:“難道我就不能給你?”
“你就是給不了。”盛梔意冷著臉:“蕭澤就一點,你永遠不如他。”
“什么?”蕭澤蹙眉。
“獨一無二的信任,無論我做什么說什么,他都相信我,認真聆聽我的話,記下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他待我溫柔,給我依靠,就這些你比不了。”盛梔意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