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梔意很少來這里。
偶爾去過幾次,也都是去找蕭澤。
她不太喜歡這種地方。
霍宴淮攬著她的腰肢坐到吧臺,然后對酒保道:“來兩杯你們這里的特色。”
說完,他左顧右盼。
將那種放|蕩浪子的形態,演繹的淋漓盡致。
盛梔意醞釀了一下,一拍桌子:“看什么看,一進來兩只眼睛就色瞇瞇的看著別的女人,我還在這里呢,我不在的話你是不是就過去搭訕了?”
霍宴淮收回視線:“我就是看看,你怎么總是大驚小怪的?”
“是我大驚小怪嗎?”盛梔意氣憤不已:“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出去玩兒請客吃飯,就連你那窮的叮當亂響的家里,我都幫你養著,你表妹沒工作,我也給安排,可你呢,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還不許我說了是嗎?”
“你怎么越說越過分?”霍宴淮一臉不耐:“我哪里對不起你了,哪天不是把你服侍的服服帖帖。”
盛梔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雖然是演戲。
可是霍宴淮這么說,她還是害羞了。
她紅著臉,十分惱火道:“別以為你長著一張好看的臉,我就沒你不行,哼,我倒是要看看,沒了我,你哪來的錢過養尊處優的日子!”
說完,她轉身而去。
霍宴淮一臉不屑。
他轉身,對酒保一笑:“這女人就這樣,都喜歡無理取鬧,過兩天肯定乖乖回來。”
酒保沒有說什么,只是給他一杯酒,然后人就去了后廚。
過了一會兒。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來到吧臺前,她嫵媚笑著:“弟弟,和女朋友吵架了?”
霍宴淮的目光從女人脖子上的金項鏈再到手腕上的金手鐲,最后是她手指上的金戒指,都認真的看了一遍,他才微微一笑:“姐姐說笑了,她才不是我女朋友,充其量就是我的一個舔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