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適得其反。”霍宴淮解釋：“畢竟林桐一開始找她們問話的時候，她們全部都在隱瞞。”

全部？

盛梔意震驚了：“你的意思是不止李未央沒有說實話嗎？”

霍宴淮點點頭。

“為什么？”盛梔意眼神全是錯愕。

“還記得我給你看過丁夢涵的尸檢報告嗎？”霍宴淮問。

“記得，尸檢報告里說，她身體里有過量的抗癌藥物。”盛梔意蹙眉。

“你知道有些女生為了錢除了賣卵子還有就是去試藥。”霍宴淮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盛梔意聽完心驚：“可是試藥也不可能是過量的吧，而且應該還有觀察期，不可能讓她直接回來吧？”

“你說是正規的。”霍宴淮提醒。

“所以那天你提到了黑市？”盛梔意揪心，“難道她們整個宿舍的人都參與了嗎？”

“至少李未央是的。”霍宴淮回答。

“那我去找她談談吧。”盛梔意憂心忡忡：“萬一......”

“急不得。”霍宴淮低聲道：“她們應該是被人控制了。”

盛梔意：“你說什么？”

“當務之急，就是要弄清楚她們是如何跟黑市的人搭上的，還要知道她們平日里是去哪里試藥的。”霍宴淮解釋。

“那要怎么做？”盛梔意抿抿唇。

“根據我看到的監控，今晚應該是李未央她們出門的時間。”霍宴淮嗓音清冷：“林桐已經派人跟蹤她們了，有消息會通知我們的。”

“怎么會這樣。”盛梔意難過：“她們都是如花一樣的年紀，又考上了名校，明明大學畢業以后，都有很光明的未來。”

“因為錢。”霍宴淮黑眸深了幾度：“有像丁夢涵這樣的，因為家庭的重負讓她們喘不過氣，她們等不了兩年后畢業了。”

盛梔意緊緊抿著唇。

“也有一些虛榮的，看到其他女孩子買奢侈品，自己也想要過上這樣的生活的。”霍宴淮意味深長道：“總之有各種各樣的原因。”

盛梔意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