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玉自然知道蕭澶淵不會這么輕易承認,一大早上的她就讓淺月拿著自己的手令找借口出府去了珍瑯居,因為這枚耳墜子的價值,在珍瑯居的賬冊里很容易便找到了購買記錄,當真是蕭澶淵買走的。
所以蘇暖玉現在手里拿著證據,就算蕭澶淵嘴硬也無妨。
“既然侯爺不認得這東西,想來便是阮姨娘丟的了,春桃去把這耳墜子送到阮姨娘那兒去。”
“是,主子。”
春桃拿著東西就走,蕭澶淵情急之下叫住了春桃,“別去——”
蘇暖玉招呼遮月將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凈,“侯爺這是做什么,我瞧著這紅珊瑚珠子可是上品,定然不便宜,阮姨娘丟了一只現在估計正著急呢。”
蕭澶淵陰沉著臉,想從春桃手里把耳墜子搶過去,但是春桃機敏,一下子就躲開了,兩三步就跑回蘇暖玉身旁站著,警惕地看著蕭澶淵。
蘇暖玉忍住笑,看戲似得地看著蕭澶淵,蕭澶淵被她看得好像身上有螞蟻在爬,渾身都不自在。
僵持到最后還是泄了氣,坐到蘇暖玉對面,憤憤不平地說道,“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要看侯爺的心誠不誠了,這東西想來是侯爺從外頭帶回來的吧,我倒是不在乎,只是阮姨娘知道了怕是會不依不饒啊。”
蘇暖玉朝著蕭澶淵掌心朝上伸出手,示意的不要太明顯。
蕭澶淵氣息不穩連著咳嗽了兩聲,眼里的怨恨像是要凝聚成毒箭一樣恨不得把蘇暖玉扎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