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現在滿朝文武沒有一個敢明著面花大錢的,就怕和貪污扯上關系,結果你還擺這么大的排場,大肆揮霍,你覺得那些賓客們會覺得這些錢是好來頭嗎?!”
阮青梅慌了神,她根本沒有考慮這些事,只想著讓李氏滿意,讓自己風光,而挪用的那些錢,大不了就趁著蕭澶淵不拿出來查,等到時間長了扯個幌子瞞過去了事。
“夫君,對不起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只是太急著想讓老夫人接納妾身,妾身自從管家以來,一直想著能做的比姐姐更好,但是、但是不曾想好心辦了壞事......”
說著說著阮青梅就開始哭,頂著臉上紅腫的印記,淚眼婆娑地看著蕭澶淵,“夫君有氣只管往妾身身上撒吧,這都是妾身應該受著的。”
蕭澶淵對阮青梅到底是有感情,見她這幅可憐樣子,又是為了討李氏的歡心才會這么做,沉重地嘆了一口氣,朝著阮青梅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有用,你去將賓客們送來的壽禮都清點一下,能賣的都賣了換點銀子,記著別讓人發現了。”
前腳收了禮后腳就拿去賣錢,這放在哪個有頭有臉的門戶都不會做出來的事,但是蕭澶淵也沒有別的辦法,從蘇暖玉那兒又要不到錢,只能拆東墻補西墻了。
“是,夫君。”
阮青梅捂著臉走了出去,書房外正好李氏院子里的丫鬟過來請蕭澶淵。
“侯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
蕭澶淵即便再不耐煩,面對自己的母親也是毫無辦法,只得過去,一進屋子就看見蕭云笙坐在李氏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