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本就一直將去年那場宴會帶來的羞辱記在心里,如今既然有機會擺在眼前,她自然不會放過,想著借著李氏的壽宴讓旁人都瞧瞧自己的管家能力一點兒都不比蘇暖玉差。
于是她開口對蘇暖玉說道,“現在既然是妾身管家,這等事便不勞夫人費心費力了,妾身一定會把壽宴辦好。”
蘇暖玉露出為難猶豫的神色,“可是老夫人提出來的要求怕是不好滿足啊,連我都覺得不大能做得到,阮姨娘當真可以嗎?”
阮青梅一聽更來勁了,蘇暖玉都做不成的事她做成了,那在旁人眼里,自己便是更勝蘇暖玉一籌。
“夫人只管說就是,妾身自是有法子。”
等的就是阮青梅這句話,蘇暖玉嘴角勾起一抹輕淺的嘲諷的笑意,將李氏提的那些要求都告訴給了阮青梅。
“既然阮姨娘如此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說完蘇暖玉就帶著淺月和春桃走了,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阮青梅站在原地。
芝蘭對阮青梅問道,“主子,老夫人的這些要求實在是太高了,可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啊......”
被忽悠著騎虎難下的阮青梅沒好氣地瞪了芝蘭一眼,“我當然知道,還用你說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