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榮召側著頭不去看那些賬冊,“誰讓他們不肯老實的交治安費,既在遂州城做生意,就要遵守遂州城的規矩!”
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蘇暖玉抄起一本賬冊直接摔在了齊榮召的臉上,“我倒是好奇區區一座城地,有什么規矩能大的過大齊的律法?!”
“我原是只想著將損失追討回來便息事寧人,奈何你竟敢打我和我母親的主意,若是換做尋常的商人家眷,此時此刻便不知道下場如何了吧?”
齊榮召哼了一聲,“少血口噴人,老子說了只是奉行公事,追查敵國細作,有什么證據說是打你們的主意。”
“齊榮召,若是你現在老實交代,你到底是為什么大肆斂財,我還能考慮饒你一條性命。”
“少拿這些屁話來嚇唬老子,你要是當真傷了老子,義父大人絕不會放過你,老子告訴你,我們背后可是有大靠山的!”
聽出齊榮召話里的關鍵,蘇暖玉便想著齊峰和齊榮召這對父子既然能在遂州城如此肆意妄為,原來是背后有人撐腰,只是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物,能讓齊榮召連太傅府都不怕。
太傅一職雖然沒什么實權,但光是一品大員的官階擺在這兒,也不敢有什么人得罪,若是連一品官都不放在眼里,難道會是皇親國戚嗎?
蘇暖玉神情越發嚴肅了,若真是皇親國戚,那可就不好對付了,只是會是誰呢?
齊榮召見狀以為蘇暖玉是害怕了,忍不住得意又放肆地大笑,“既然害怕了,還不快給老子松綁!”
既然從齊榮召的嘴里得到了關鍵的消息,蘇暖玉更不可能就這么放過他,站起身往外走,對護衛說道,“用點法子把他的嘴撬開。”
“是,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