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轉身望向一旁鬼鬼祟祟打算跑路的蕭澶淵和蕭云笙父子。
“臨安侯嘴上說,我不顧稚子年幼,隨心和離出府。可是當年我剩下孩子后你一走就是三年。這三年我在家兢兢業業,上照顧老母,下照顧稚子。你可問過一句?”
蘇暖玉質疑的聲音,讓在場眾人皆心神一陣。
裴執眼睛一亮,走上前拿起其中一部分仔細揣摩了許久。
“蘇小姐說的不錯,本官還從未見過竟要女子養家之人。臨安侯,您這么大的一個侯爵,怎的府里沒有銀子?”
蕭澶淵丑事被當眾揭穿,頓時耳紅面赤。
說起話來也有些磕磕巴巴:“你...你懂什么!這些銀兩本侯已然全部奉還,怎可說是女子養家?”
蕭云笙也不禁嘟囔:“就是就是,我管母親要銀子去買蛐蛐,她都不肯給我呢。”
人群中,瞬間評論起來。
有站蘇暖玉一方的,也有站蕭家一方的。
“蘇小姐,既然您說是您養家,可孩子買個蛐蛐能多少銀子為何不給?”
人群中不免有人質問道。
蘇暖玉冷笑:“是啊,什么樣的蛐蛐竟要一百兩銀子?我敢問眾人可有誰現在能拿出一百兩?”
一百兩對于勛貴之家并不算多,可在百姓之中那是好幾年的生活開銷了。
甚至有些人,可能一輩子也花不出去一百兩銀子。
“前段時間,孩子們之間流傳了一種陋習,凡事都喜歡攀比。蘇小姐不給小世子銀兩,可見也是為了孩子好。”
裴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