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氣息充斥著顧司禮的五感,將藥物的苦艾味沖散的干干凈凈。
他掙扎的幅度慢慢變小。
男人覺得,他身體太弱了。
弱到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可嘴上,顧司禮還在勸誡云檸:“你知道的,我身體不好。”
云檸輕笑,纖長睫毛掃過他的顴骨,說:“那我在上面,可以嗎?”
顧司禮哽住,紅著眼睛看她:“你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知不知羞?”
云檸溫軟的指腹劃過他的領口,解開襯衫上一顆又一顆的扣子:“還有更讓人知羞的地方,顧總,要不要試一試?”
“你......”
顧司禮還要說什么,云檸便重新吻了上去。
曖昧漸漸浸染每個角落。
小小的房間里,再也聽不到男人拒絕的聲音。
只有那質地良好的輪椅,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
顧威被云檸諷刺,又被顧司禮趕走之后。
氣得直反胃,干脆把車拐去了酒吧散心。
酒吧里。
霓虹燈管在威士忌杯沿,折射出紫紅色光暈。
舞池頂部的鐳射球,將人影切割成碎片。
各色美女隨著音樂動作,像暗夜中游動的鱗。
吧臺邊,西裝革履的顧威將領帶扯松。
他端著玻璃杯,冰球在里面撞出清脆的聲響,仰頭喝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宇打來電話。
顧威不耐煩地接起:“什么事?”
電話這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