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秋月的安排,讓我很開心,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李顯端起酒杯,說道:說好溝通感情,不如你喂我喝杯酒,否則待會兒我怕你緊張,越緊張越會影響胎氣。
怎么喂白子墨不解地問。
用你的嘴喂。
啊白子墨當場就驚呆了,果然這個死太監當了皇帝,就開始想那些靡靡之事。
無恥!
惡心!
可我有身孕啊,嬤嬤特意交代,滴酒不能沾。
你不用吞,我吞。李顯笑道。
白子墨腦子嗡嗡的,但李顯是皇帝,她也不能直接拒絕啊,只好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挪向李顯。
李顯剛扶著她的腰,她就緊張得一哆嗦,差點把酒給吞下去。
在醉月樓時,你可沒有現在緊張啊。
白子墨白了他一眼,就是彎不下腰,她可沒這么伺候過男人啊。
李顯卻按著她的腦袋,直接嘴對嘴,咕嚕咕嚕吞了她嘴里的酒。
咳咳......
白子墨捂著嘴,沒好氣地說:你可真會玩,衛宓秦寧素武陽都被你這么玩過吧。
是的,現在輪到你了。
你......
李顯直接將她放倒在酒桌旁,施展他高超的御女技巧。
別動了胎氣,你慢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