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走出來的是陳先生的妻子,但是看起來好像比他要大不少,已經有四十多歲的模樣,兩人不知道在說什么。
隨后陳先生上了一輛車離開了,而他妻子則是站在大門口停留了幾秒鐘,然后就返回了家里。
我失望無比,只覺得難受。
“師傅,走吧,回機場。”我感覺自己白來了一趟,還妄想是顧時修通過別人買下了我這里的房子,如果是那樣的話,起碼證明他是在暗地里關注著我的,而且是出于某種原因才不愿意和我聯系。
可是事實證明,房子并不是他買的,包括我過戶的時候,也是過戶在了那位陳先生的名下,或許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出租車調頭準備離開,我則是疲憊地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會兒。
車子起步后還沒幾秒鐘,司機就將速度放得很慢,他透過后車鏡看了一眼后,還是提醒了我一句,“小姐,你是來找朋友的嗎?好像那家又出來了一個人。”
我睜開眼睛,立馬回頭透過后擋風玻璃望去,那一秒我愣住了,渾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樣。
時隔一年,我終于看到了顧時修,可是,卻不是我想象中的畫面。
他的臉比以前要消瘦了一些,膚色比以前更為蒼白,精致俊朗的五官因此而少了氣色,整張臉都有種陰郁的氣息,h市的冬天完全不冷,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面對明媚的陽光投射在臉上,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眉頭皺了起來。
可是我的視線更多的是集中在他坐著的輪椅上。
身后推著輪椅的女人,正是那位陳先生的妻子,她將顧時修推出門以后,便轉身又將門關上。
我其實有想到過這一點,顧時修會不會是因為留下了什么后遺癥,不想再見我,畢竟他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要他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和不堪,他肯定不愿意。
可是我沒想到后果是這么的嚴重,他竟然只能坐著輪椅,就是一個下半身癱瘓的殘疾人一樣。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