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和你不熟嗎,怕你宰了我,畢竟你把那收了好處的凈身房太監都給殺了。李顯說道。
什么太監,我沒殺什么太監啊。衛宓茫然地說。
那就是秦寧素,冬獵結束后,回到太子府,我就聽到有他同鄉的小太監在議論此事。
那應該有可能,那次她見到你的眼神,到現在我還記得,估計是怕事情敗露。衛宓點頭說道。
而且武烈之所以沒拜她為母后,是因為我讓她懷孕了。
衛宓瞪著大眼睛,震驚地問:什么,你讓秦寧素也搞懷孕了,你給你兒子在外面生了個弟弟,居然不告訴我,我把身子,把性命,甚至百濟國都交給你了,你怎么可以騙我啊。
氣得衛宓的小粉拳在他胸前狂捶。
她可以接受李顯將來作為帝王,擁有很多女人,但獨一份的感情,絕不可被別人捷足先登。
要知道在她最絕望時,李顯是她唯一的寄托,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你聽我解釋嘛,老婆。
我不聽,我不聽,你明明有那么多機會可以告訴我的,為何不肯說。
我是怕你生氣,怕我會失去你嘛。李顯解釋道。
我孩子都給你生了,怎么會離開你,你是不是和秦寧素串通一氣,故意騙我的,她是不是你年少時的白月光,初戀,摯愛。
李顯見衛宓開始醋勁兒大發,便只好一個大親吻,封住她不理智的小嘴兒。
嗚嗚,你這無賴,別親那......別親......別…啊!......
半個時辰后。
衛宓虛弱無力地躺在李顯懷里,說道:你太壞了,就這么對付我是吧。
是你不冷靜,我當初就是怕這樣,才不敢跟你說的。
那你告訴我,誰是你的初戀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