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立刻摟住他,把頭埋在他肩窩里,哼道:“師尊,你對徒兒真好。”
沈清秋強行淡定:“一般般吧……”
說著說著,他就覺得摟著他的手伸到不對的地方去了。
洛冰河兩三下便將沈清秋衣衫除得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剩足上還著了一只雪白的中襪。
雖說這對師徒已經做過無數次,可對沈清秋這種個性的人而,做多少次也還是有些顏面上的東西克服不了的。看著洛冰河的軀體壓上來,沈清秋一陣輕微的緊張,側首閉上了眼,感覺一雙手撫上了他大腿內側的肌膚,試圖分開他的雙腿。先開始還輕微抗拒,須臾,還是順從地分開了。
一只手指送到他唇邊,洛冰河柔聲道:“師尊……”
沈清秋微微張嘴,任洛冰河把手指送到他嘴里,細細舔舐。因為仍是閉著眼,修長的手指在溫熱的口腔內翻攪挑弄軟舌的感覺愈加鮮明。一根不夠,片刻之后,塞進了第二根。看著沈清秋努力將它們含的更深、舔得更濕潤的模樣,洛冰河目光閃閃發亮,抽出手指,往沈清秋身下探去。
一番侍弄,沈清秋雙腿幽深谷地之間那那緊閉的淺色穴|口變得水光淋漓,看起來柔軟極了。洛冰河覆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沒有壓住他。沈清秋感覺一個硬熱的圓頭抵住了身下最隱秘之處,穴|口微含
著那根猙獰物事的小半個頭,還能感覺到其上筋脈有力地突突跳動。
洛冰河沉聲道:“師尊……我要進來了。”
沈清秋自始至終閉著眼,微微點了點頭,洛冰河兩手按住他的腰,將自己往前一送。
剎那間,沈清秋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難耐的痛吟,舉手抓住了洛冰河鉗在他腰間的手臂。
饒是他早有心理準備,也盡量放松了身體,可吃不下就是吃不下,洛冰河的物事才進入一小半,便被緊緊卡住了。
身下人內里分明溫熱柔軟,穴|口那一圈肉卻極不配合,死死絞著不讓他深入,于是,洛冰河騰出一手,細細套|弄起沈清秋前端。沈清秋男性部位受到照顧,一陣舒慡,待洛冰河感覺他稍稍放松了些,有機可乘,便繼續往里挺進。
一路被人往里開辟的感覺難受極了,沈清秋不由自主挺起胸膛,胸前淡色的兩點無意間被送到身上之人的面前,洛冰河那只手又來揉弄他乳尖。
沈清秋作為一個男人,始終是不太喜歡被人玩弄這種地方,滿心都是詭異的羞恥感,哆嗦著手要去推,可洛冰河一低頭,他右胸上便傳來濕潤而脹痛的異樣感覺,沈清秋一霎臉紅得要滴血,連忙去推洛冰河。誰知,就趁他這微微慌張分神的一瞬,洛冰河又是一沉,猛的把身下之物整個兒地埋進了他雙腿之間的那一點里。
沈清秋覺得整個人被一柄肉刃從中劈為兩半,下體傳來爆炸般的痛感。
這痛感源于洛冰河那過于巨大的前端,在甬道里推進時,一路撐著內壁碾壓過去,給他一種下體被塞進一條手臂的錯覺,而那碩大飽滿的前端就仿佛一顆拳頭,令他恨不得昏死過去。可在洛冰河嫻熟的擦過沈清秋內壁某一點時,他的呼痛聲又變了調,被洛冰河捉住腰部,狠狠往那一點上撞,撞了數次,穴肉終于跟他緊繃的臂部肌肉一樣,軟了下來。
一旦軟了下來,沈清秋身下那一點,也就變得極為可愛了。甬道深長,溫暖濕熱,且可以長驅直入,無力抵抗。從洛冰河的角度,一低頭就能看到沈清秋在他身下的模樣。大腿分開,一雙光潔筆直的長腿被折到胸前,足上雪白的中襪還未除去,穿得好好的。
這使得他興奮極了。
沈清秋雙手緊抓著床單,咬牙感受著洛冰河的陽|具在他腹內的每一記重擊,每一記都讓他恐懼內臟是不是就會這樣被頂到錯位,可他對此毫無辦法,只能雙腿主動纏上對方腰間,調節自己的節奏,松松緊緊、吞吞吐吐地迎合洛冰河。穴|口的嫩肉被撕扯的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道:“嘶……冰河,輕……”
他感覺肯定還是流血了。
洛冰河低頭一看,整個人都定住了。果然,一縷殷紅自兩人結合處留下,沾在雪白的布巾上,艷色暈開,猶如桃花殘瓣。
好半晌,洛冰河才喃喃道:“師尊,對不起……說好不會讓你真的流血的,可我還是……”
沈清秋正被他肏得死去活來,根本沒力支起去看下半身的景象,反正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很可怕。他比較崩潰的是洛冰河口上道歉,身下啪啪動作可半點也沒有緩下來。沈清秋被他撞的上下顫動,屁股又麻又痛,道:“別……別……”
洛冰河道:“別什么?”
沈清秋道:“別叫師尊……”
在這種屁股開花的時候還被人喊師尊,總讓他覺得自己這個師長當的未免有點過分鞠躬盡瘁嘔心瀝血身體力行了!
洛冰河道:“不叫師尊,那叫什么?”
沈清秋嗚咽道:“……隨便……隨便……你慢點啊啊啊……冰河你慢點……”
洛冰河摟著他的腰,又狠命頂了兩記,喘了口氣,道:“好,那……師尊你換個方式叫我,我就慢點!”
沈清秋被他一托,感覺那巨物
在自己體內侵入的更深,道:“叫……什……么?”
洛冰河動作頓了頓,抱著他,十分含蓄真且羞澀地道:“我、我們今夜洞房,師尊你說,該叫我什么……”
“……”
救——命——啊!
沈清秋猛的搖頭。瘋狂搖頭。
洛冰河還在歡欣地期待著:“師尊,你叫一下我‘那個’好不好?”
沈清秋卻還是咬緊了牙關,眼角沁出了淚也不肯開口。見他這副抗拒至極的模樣,洛冰河眼眶中霎時含起了一汪淚水。
他沮喪道:“師尊,我們都這樣了,你……你為什么還是不肯……”
他的聲音聽起來難過極了。沈清秋心說絕不再吃他這一套了,可是,洛冰河的眼淚真是一種說來就來的神奇之物,稀里嘩啦地便開始往下落。
洛冰河道:“只一次,師尊若是不愿,就這么一次,我記住了,今后就在也不勉強你了,這樣也不行嗎?”
沈清秋上面被他的淚水糊了一臉,下體也在被他那物事反復鞭笞中,簡直苦不堪。
你這樣,讓我怎么說不行?
終歸,沈清秋還是決定再妥協一次。
不過,絕對、絕對再沒有下次了!
他艱難的吸了一口氣,勉勉強強小聲叫道:“……相公……”
洛冰河眼神登時一亮,道:“師尊,你說什么?”
沈清秋道:“相……”后半個字聲如蚊吶,被他偷偷摸摸吞了,改口哀求道:“冰河你……慢點好不好……”
洛冰河卻哪里肯這樣讓他蒙混過去,道:“師尊,你大聲點,我我我沒聽清!”
他熱血上涌,過于激動,連帶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幾個狠沖之下,沈清秋只覺五臟六腑一陣翻江倒海,終于徹底繳械了。
沈清秋十指無力地揪著他的頭發,哽咽道:“……嗚嗚……啊啊啊……相公,相公,求你了,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等他哭完,洛冰河便把沈清秋整個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懷里被捅到最深處,一手托著他的臂,一手抱著他的腰,上下動作,歡喜至極的道:“娘子……”
……饒——命——啊!
一聽到這個稱呼,沈清秋羞恥得渾身上下連帶后|穴都緊縮了起來,崩潰道:“臥槽住口!……不要……別亂叫!”
洛冰河卻根本不聽他的抗議,一邊逼著他吞吐自己的陽|具,一邊抱著他,小聲道:“師尊你真好……我一直都想你這么叫我,你再叫幾聲好不好?”
后頸有細微的熱流涌過,不用看他也知道,洛冰河此刻肯定又是熱淚盈眶了。
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手足糾纏,滾得一身熱汗,甚是粘膩,洛冰河腰背汗津津的,沈清秋的雙腿幾乎夾不住,不住下滑,只得手臂勾緊他脖子,讓兩人貼得更緊親密無間,用細碎熱情的吻鼓勵洛冰河。
覺察到他的配合,洛冰河像被喂了糖的小孩子一般,高興得眼睛都亮了,下身越發賣力,堅硬且帶有棱角的傘狀頭在沈清秋飽受折磨的內壁里來回碾壓,碾得他終于投降,徹底放棄咬緊牙關,又痛又慡地叫出了聲。
洛冰河歡喜極了這聲音,沈清秋發出的所有聲音他都喜歡,在沈清秋的意識模糊之前,還聽到他在耳畔輕聲道:“師尊……再叫我一聲……”
第二天早上醒來,沈清秋第一個念頭,就是想一頭撞死在清凈峰那頭發育情況極為良好的短毛怪的身上。
他發誓,他老人家這輩子的臉都在昨晚丟光了。
絕對不可能再有更丟臉的一刻了!
洛冰河躺在他身邊,精神奕奕,一覺察沈清秋醒了,就趁機親了上去,沈清秋懷
疑他一直沒睡,就這樣盯著自己看了一整晚,裝睡也沒用了。本想開口說話,嗓子卻沙啞無比,只發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節。
洛冰河親了親他,看樣子是心滿意足了,道:“師尊,你好好休息,我我去給你做早飯。”
他正要起床穿衣,沈清秋含混地說了幾個字,洛冰河道:“什么?”
沈清秋這時臉色已經很紅了,洛冰河這么一問,紅得越發明顯,他囁嚅著道:“……沒,沒什么。”
洛冰河本想窮追不舍,卻強行忍住,道:“那我去做早飯了。”
他細心地給沈清秋蓋好薄被,轉身下榻,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戴起來。
沈清秋坐在床上,披著他給自己拉上的衣服,盯著洛冰河頎長好看的背影,定定看了半晌,突然鬼迷心竅了一般,嘀咕了一聲:“……相公?”
洛冰河的背影都僵住了。
他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極為緩慢的轉過身,道:“師尊,你剛才叫我什么?”
沈清秋張口結舌。
“欸?”
他想解釋點什么,卻又沒什么好解釋的:“為,為師……呃,我,呃,嗯……”
所以說人就是不能立fg啊,才說這輩子不可能更丟臉了,馬上就更丟臉了!
這個時候,他沒被洛冰河逼到意亂情迷,也沒因為洛冰河的眼淚而胡亂心軟,一切的借口都不管用。也就是說,他只是,忽然不知道為什么,想叫這么一聲看看而已。
然而叫了之后,他又羞恥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或者一頭撞死在豆腐塊上。
最后,沈清秋終于放棄了解釋,自暴自棄地躺了回去,強行淡定道:“為師餓了。”
洛冰河也笑著跟他一起躺了回去,道:“師尊,我也餓了。”
“餓了就去做飯……”
偶爾遲一點再去管早飯,大概也沒什么的。
疑他一直沒睡,就這樣盯著自己看了一整晚,裝睡也沒用了。本想開口說話,嗓子卻沙啞無比,只發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節。
洛冰河親了親他,看樣子是心滿意足了,道:“師尊,你好好休息,我我去給你做早飯。”
他正要起床穿衣,沈清秋含混地說了幾個字,洛冰河道:“什么?”
沈清秋這時臉色已經很紅了,洛冰河這么一問,紅得越發明顯,他囁嚅著道:“……沒,沒什么。”
洛冰河本想窮追不舍,卻強行忍住,道:“那我去做早飯了。”
他細心地給沈清秋蓋好薄被,轉身下榻,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戴起來。
沈清秋坐在床上,披著他給自己拉上的衣服,盯著洛冰河頎長好看的背影,定定看了半晌,突然鬼迷心竅了一般,嘀咕了一聲:“……相公?”
洛冰河的背影都僵住了。
他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極為緩慢的轉過身,道:“師尊,你剛才叫我什么?”
沈清秋張口結舌。
“欸?”
他想解釋點什么,卻又沒什么好解釋的:“為,為師……呃,我,呃,嗯……”
所以說人就是不能立fg啊,才說這輩子不可能更丟臉了,馬上就更丟臉了!
這個時候,他沒被洛冰河逼到意亂情迷,也沒因為洛冰河的眼淚而胡亂心軟,一切的借口都不管用。也就是說,他只是,忽然不知道為什么,想叫這么一聲看看而已。
然而叫了之后,他又羞恥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或者一頭撞死在豆腐塊上。
最后,沈清秋終于放棄了解釋,自暴自棄地躺了回去,強行淡定道:“為師餓了。”
洛冰河也笑著跟他一起躺了回去,道:“師尊,我也餓了。”
“餓了就去做飯……”
偶爾遲一點再去管早飯,大概也沒什么的。
疑他一直沒睡,就這樣盯著自己看了一整晚,裝睡也沒用了。本想開口說話,嗓子卻沙啞無比,只發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節。
洛冰河親了親他,看樣子是心滿意足了,道:“師尊,你好好休息,我我去給你做早飯。”
他正要起床穿衣,沈清秋含混地說了幾個字,洛冰河道:“什么?”
沈清秋這時臉色已經很紅了,洛冰河這么一問,紅得越發明顯,他囁嚅著道:“……沒,沒什么。”
洛冰河本想窮追不舍,卻強行忍住,道:“那我去做早飯了。”
他細心地給沈清秋蓋好薄被,轉身下榻,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戴起來。
沈清秋坐在床上,披著他給自己拉上的衣服,盯著洛冰河頎長好看的背影,定定看了半晌,突然鬼迷心竅了一般,嘀咕了一聲:“……相公?”
洛冰河的背影都僵住了。
他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極為緩慢的轉過身,道:“師尊,你剛才叫我什么?”
沈清秋張口結舌。
“欸?”
他想解釋點什么,卻又沒什么好解釋的:“為,為師……呃,我,呃,嗯……”
所以說人就是不能立fg啊,才說這輩子不可能更丟臉了,馬上就更丟臉了!
這個時候,他沒被洛冰河逼到意亂情迷,也沒因為洛冰河的眼淚而胡亂心軟,一切的借口都不管用。也就是說,他只是,忽然不知道為什么,想叫這么一聲看看而已。
然而叫了之后,他又羞恥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或者一頭撞死在豆腐塊上。
最后,沈清秋終于放棄了解釋,自暴自棄地躺了回去,強行淡定道:“為師餓了。”
洛冰河也笑著跟他一起躺了回去,道:“師尊,我也餓了。”
“餓了就去做飯……”
偶爾遲一點再去管早飯,大概也沒什么的。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