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進并不能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煉藥師。
他在異世界的時候,平時的戰斗無數,大大小小的戰斗,總會產生些傷。
而這些傷也是不固定的,時大時小,不過糾結從來都是憑借著肉體的強橫,這些傷口強行治愈,并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治療。
但是對于阿桃這類普通修士來說,受的這種傷已經很難自愈了。
見到剛才的藥草被直接被燒成灰燼,而劉進則是的笑了笑,喃喃道:
“唉,我真的做不來這種細活。”
隨后,劉進再次拿出了一處黑色的藥草,而這次的藥草,在火焰中似乎是多堅持了一會兒。
而就別只是微微催動靈力,這黑色藥草直接被燒成了灰燼。
見狀,劉進有些懊惱的甩了甩手。
“我靠,這東西,稍微一用力就燒毀了這。”
而此刻阿草躺在屋內的床上,他聽到了劉進在外面的叫喊聲,雖然阿桃傷口依舊疼痛不已,不過她知道,劉進在盡力的為她煉制丹藥的時候,阿桃也是不自覺的露出來微笑。
劉進直接擼起了袖子。
“嘿,我還就不信了,這么一個小小的丹藥我還練不好,再來!”
劉進再次投進一處黑色藥草,他臉龐略微有些凝重,用盡全身的感知力量,牢牢的壓縮著火焰的溫度。
此刻,他將細微的如清風一般的靈力,緩緩的灌輸進了藥鼎之中,死死地盯著那懸浮在火焰上的黑色藥草。
這樣操在火焰中翻騰了片刻的時間,終于開始出現的變化。
外面黑色的草皮,隨之而來的,這原本黑色的藥草回去了,外面黑色的表皮露出其中本能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