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心中的憤怒,葉姝桐面無表情道:“沈局長,不妨跟您直說,這家酒館不是我個人開的,而是我和兩個朋友合伙開的。地皮收回不要緊,工部局不愿意賠償我的損失也無所謂,只是我不能看著我兩個朋友跟我一起吃虧。
當初我花五千塊求您辦事時,您親口答應將地皮批給我十年,合同上也清清楚楚寫著,而現在您卻反悔,所以勞煩局長把五千塊還回來。算上當初買地皮的錢,這筆錢我需要去填補我朋友的損失。”
沈堅堂輕笑一聲,說道:“小桐,你這吃相未免也太過難看。你求我辦的事情,我給你辦成了呀,但現在東瀛人向我施壓,我有什么辦法,你不去找東瀛人理論,反而來向我要錢,那我的損失找誰要去。”
他能有什么損失?
葉姝桐心中冷笑,之前她看上這塊地皮時,手續流程一直卡在沈堅堂這里,他明里暗里向她索要錢財,如今錢拿了,卻和東瀛人狼狽為奸,合伙把她坑了。
他說東瀛人向他施壓,可她怎么聽說是他收了東瀛人一大筆錢,擅自做主把地皮收回來呢。
忍住想起身暴打沈堅堂的沖動,葉姝桐道:“不是我向您要錢,而是拿回我求您辦事的錢,您被東瀛人壓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答應我的事情一句話就反水,還能心安理得拿著那五千塊。呵!要說吃相難看,說的應該是您自己吧。”
沈堅堂臉色吃了蒼蠅一般的難看,“我請你過來談,是給你面子,況且我也答應把買地皮的錢還給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已經撕破臉皮,葉姝桐也沒必要再維持表面的客氣,她起身走到辦公桌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堅堂道:“給臉不要臉的是你,你干脆去當東瀛人的狗算了,你那么聽話,怎么不去給他們舔腳?”
“你...”
葉姝桐打斷,繼續道:“我的錢你敢拿,東瀛人的錢你也敢收,好處全都讓你占盡。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早晚會為此付出代價。”
“你敢威脅我?”沈堅堂拍案而起,額頭上暴出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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