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下的液體分泌逐漸增多,沈姣不敢吞咽,也不敢再跟江東討價還價,怕把自己討到無路可退的地步,更怕拖拖拉拉把氣氛推到更難下臺的境地,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黑暗中她果斷的坐起來,俯身,張口就咬在江東的胸口正中間。
咝…
江東微微吸了口氣,沈姣剛想罵他演戲,她分明就沒用多大力,結果江東低聲道:你戴沒戴過懷表誰家懷表放正中間,你以為是護心鏡
沈姣抬起頭,你家的戴哪兒
江東手指點了點心口處,沈姣本以為臉皮已經被磨得夠厚了,可是面對江東的心口,她還是莫名的羞恥。
心底哪吒鬧海,沈姣表面故作鎮定,再次低下頭,故意把嘴張得很大,牙齒觸碰皮膚,她也絲毫沒有嘴軟,企圖用嘴下不留情去證明自己沒有絲毫羞澀和心疼。
江東平時穿著衣服就能看出身材很好,沈姣也不止一次摸過,準確來講,是掐過他的腰,江東腰上沒有一絲贅肉,很緊實,一摸就知道是常年運動的人,沈姣也見過他脫上衣,知道他胸型如何,只是沒料到,沒等上手摸,竟然是先下口咬。
肉再緊實,跟牙齒的硬度也沒法比,沈姣太想證明自己玩兒得起,所以下口難免重了些,她自己都感覺到了,偏偏平時沒事兒就愛小題大作的江東,一聲沒有,沈姣眼球一轉,牙齒又深了半分,某人還是沒喊疼。
沈姣不信邪,再加重,依舊沒吭聲。
連續三次,終是沈姣自己受不了,松口的瞬間,感覺牙齒輕微從肉里拔出,可見咬得多深。
抬手在江東心口抹了一把,沈姣隨口道:行了吧
江東低聲說:你可以再咬重點。
沈姣滿腹狐疑:你又憋著什么壞呢
江東聲音依舊低沉,我想清醒一點。
沈姣;你是睡癔癥了,趕緊閉上眼睛重新睡。
說完,她轉身想要下床,江東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我還是想怎么辦
沈姣:什么家庭啊,一塊兒懷表還不夠你看點兒的
江東聲音低沉中夾雜著濃濃的暗示:我不要懷表。
沈姣隱約覺察出什么,一邊警惕一邊問;那你要什么
江東不出聲,突然的安靜讓本就一觸即發的氣氛更加微妙,好半晌,久到沈姣沒辦法跟他一起耗下去的時候,她主動開口:我沒想故意晾著你,你現在的身體,咳嗽幾下都怕你繃著傷口,你不想當人,我還不想喪盡天良。
說罷,不待江東開口,沈姣又徑自加了句:別說什么輕輕的,糊弄鬼呢,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話誰信
江東冷不防的問:你還聽誰跟你說過這種話
沈姣減坡下驢,你真當我沒吃過豬肉
江東明目張膽的嗤了一聲,沈姣眼帶不悅,幾個意思
江東一本正經:沒什么意思,覺得你很厲害行不行
沈姣被懟得肺疼,可能也是惱羞成怒,想要奪床而逃,江東拽著她的手腕不撒手。
沈姣
bsp;沈姣不爽:松開,有完沒完了
江東道:前輩,給我講講你吃豬肉的那些年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