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上前,抓住杉杉的手,用力握了握,杉杉,你別這樣說,誰都有權妄想婚姻,只是婚姻幸不幸罷了。
杉杉眼里滿是無奈,怎么我遇到的,都是不幸呢。
這話,舒晚不知道該怎么接,杉杉遇到的,確實都是不幸的。
前夫江宇騙錢、騙房,季涼川又只是玩玩的關系,到沈宴這,以為是良配,誰知一堆事。
盯著杉杉逐漸消瘦的臉龐,舒晚沉沉嘆了口氣,你剛剛沒拒絕沈宴,他的母親,肯定還會再鬧的。
杉杉又何嘗不知道范玥會再鬧呢,那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拒絕,似乎看到他那樣,總是狠不下心。
說完,杉杉又在心里想起季涼川,好像他求復合時,從來沒有拿割腕、下跪逼迫過她,沈宴卻……
怎么又想起季涼川,已經說好,橋歸橋路歸路的,為什么要拿他們作對比,難道她還沒放下嗎
杉杉煩躁的,放下手里的杯子,倒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在舒晚印象里,杉杉向來都是干脆果斷的,卻在沈宴的事情上,猶豫不決。
她忍不住問,杉杉,你為什么會狠不下心拒絕沈宴呢
是啊,她為什么狠不下心呢
明明她拒絕季涼川的時候,不帶一絲猶豫,又狠又絕,怎么到沈宴就猶猶豫豫了呢
她低頭想了好久,都沒想通,舒晚卻點醒了她,有時候我被道德綁架,也狠不下心的。
杉杉倏然抬起頭,是啊,割腕、自殺、下跪,又怎么不算是綁架呢,但學長看起來又不像。
沈宴看起來確實不像,舒晚又不能憑借自己的感覺,一口咬定沈宴在綁架杉杉,便改口問:之后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