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望著輪椅上那個給自己帶來無盡傷害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說:我討好過你的。
可是連晚晴非但沒有像對待大哥那樣,溫和接過,再揉揉他的頭發,還一腳踹開他,用高跟鞋踩碎他買的蛋糕,邊踩邊罵:一個狗雜種買給我的東西,就是拿去喂狗,我也不會吃……
直到昨天之前,季司寒都不明白連晚晴為什么會對他那么狠,現在知道真相后,他釋然了……
根本就不是母子,他又怎么可以在連晚晴那里,奢求到那一丁點母愛呢
連晚晴似乎也想到季司寒討好過自己的往事,但那點情緒,在頃刻間就轉瞬即逝。
她不會把他當兒子的,她留著他的性命,不過是為了報復、為了折磨、為了泄憤。
季司寒永遠都只是她拿來磨滅痛苦的工具,休想讓她對他產生一絲一毫的母子之情。
連晚晴在心里建筑起一堵高高的城墻,卻在看到季司寒那張神似季霖的臉時,緩緩低下高傲的頭顱。
她沒錯嗎,真的沒錯嗎
不是的,她有錯的。
是她為了得到季霖,借他人之口,曝光了初榆是初家人的身份。
是她,先拆散他們的,也是她明里暗里,提醒季老爺子,自己適合做季家掌權夫人。
季老爺子這才去連家提出商業聯姻的,不然她哪里有機會,嫁給自己愛慕已久的男人。
他待她,除了在結婚當天被下藥,碰過她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碰過她,甚至看到她就會覺得對不起初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