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看她一眼,放緩語氣道:看來你當時沒怎么關注我。
杉杉尷尬的,扯了下唇角,不好意思啊,我那個時候光想著怎么賺錢了,沒怎么關注學校。
她連高中同學群都沒有,就是因為她那會兒,一邊讀書,一邊兼職,和同學們都不是很熟。
他們這種孤兒,沒辦法嘛,吃穿用度,都只能靠自己生存,跟家室好的孩子們壓根沒法比。
沈宴倒是聽同學們說過,杉杉是個孤兒,一切都得靠自己,所以那會兒她才會天天遲到吧。
不揭穿別人的過往,就是最好的禮貌,沈宴也就沒接方才的話題。
你和讀書時候,倒是沒太大區別。
那雙眼睛,仍舊是那么干凈清澈,像是沒被世間的繁雜污染過一樣。
還是有變化的。
經歷過那么多世俗,怎么可能沒有變化,就算外表沒什么太大改變,內心早已前千瘡百孔。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爬墻往下跳,我恰巧經過,你一跳,就這么跳到我身上。
你當時估計著急進教室,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說了句對不起,就爬起來跑了。
我一瘸一拐,追在你后面喊,同學,等一下,你把我手壓骨折了。
我想著讓你帶我去個醫務室,結果你跑太快,一溜煙就不見身影。
沈宴訴說的這段往事,讓沉浸在苦悶中的杉杉,很快笑出了聲。
不是吧,我那個時候那么沒良心的嗎
可不是嘛。
沈宴勾唇,笑了笑。
兩人的氛圍,就在這樣的回憶中,逐漸變得輕快起來。
他們各自說了些高中同學的事跡后,沈宴忽然有些緊張的,開了口:
學妹,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有很多人給你寫情書,還有很多男生向你表白來著,你似乎不缺人追,怎么還要來相親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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