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回事兒嗎?我只是不愿繼承蠱王!如果沒有師父,就沒有我阮浮玉的今天,我的命是她給的,我得救她!”
    瑞王定定地望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他松開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那就一起去南疆。”
    他幾乎可以預料,若是和藥人幫正面交手,他和阮浮玉的孩子,很可能保不住。
    但他有什么辦法呢?
    總不能自私地將她帶回皇城
    南疆。
    密室內。
    “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他們的血真能練出毒蠱?”
    “這些人,都是南疆蠱王的弟子,他們的身體本就比尋常人要毒,用他們的血養蠱,事半功倍。聽好了,在毒蠱煉成前,務必要他們活著,別再死人了!”
    “話說回來,那老東西的命是真硬。就屬她流的血最多。”
    幾個蒙面人談話間,不約而同地看向籠子里的人——阮浮玉的師父沈星。
    她被捆綁著,跪在地上,兩只胳膊懸起,腦袋無力地耷拉著。
    鮮血順著她胳膊滴下,引得桶內的蠱蟲異常興奮。
    對于這些蠱蟲來說,她的血是極品。
    王宮。
    南疆王急得上火。
    “還沒找到沈星?”
    侍衛恭聲回稟:“王上,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南疆王坐在高位,只覺脊背發涼。
    “一定是出事了。”
    再過一段時日,就是祭天大典。
    沈星要擔任大祭司一職。
    她不在,如何祭天?
    百姓們可是只認這位大祭司的!
    并且,多年的好友,南疆王也擔心沈星的安危。
    “去找!找遍整個南疆,乃至去別國,也要找到她!”
    侍衛領命。
    找人絕非易事。
    沈星不會不辭而別。
    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被人所困。
    能困住他們南疆蠱王的人,絕非尋常鼠輩,那就更難找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