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一聲不適的悶哼，他才稍稍有些理智，額頭上浸著細汗，如同一個毛頭小子，急切地尋找路口。

不覺間，有些懊惱。

恍恍惚惚的，好似聽到身下的人在笑，他的耳尖瞬間紅了。

終于，他尋到了！

曲徑通幽處，他一口氣闖了進去。

“唔！”鳳九顏吃痛地呼吸一滯，本能地推他腰。

那一剎那，好似利刃劈開強行劈開一條路。

說毫無痛意是假的。

并且，因著是初次，哪怕她從前也瞧過許多圖，也只是紙上談兵。

真正的實戰，要比那圖復雜些。

她這廂還未準備好，蕭煜就已經大動干戈了。

她急得直敲打他肩，“你輕些！”

渾然不覺，她此刻的嗓音不似平日那般沉穩、清冷，染上了幾分媚，變得軟了，如同春風細雨。

蕭煜聽著她這聲音，越發得失控。

他緊摟著她的腰，腦海中什么都沒了，只剩占有。

他的呼吸異常沉重，并且越來越急促。

瞧著她因著自己而變紅的臉、緊蹙的眉，以及眼角的點點淚光，他愈發意亂情迷。

俯首親吻她的唇，又輕咬她耳垂，聽著她喉間溢出的破碎之聲，他感覺全身都燒起來了，血液也是滾燙、翻涌。

他就好似那戰馬，脫了韁，狂奔，怎么都止不住......

但，這自由沒有持續多久，忽地就戛然而止了。

詭異的沉默中，蕭煜不可置信地冷了臉。

他氣自己，為何這么快就......

直到鳳九顏推了推他的腰。

“男人頭一回大多是這樣。”

一時間，蕭煜啞然無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