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能聽進去就行,該干啥干啥去吧,走的時侯麻溜點兒、要知道這是九春市委、而不是省委,小心被李市長抓住、打得你找不著北,我可不能替你出頭說理去!”
“額,那肯定不能,您的手底下哪能有莽夫呀!”
“別扯蛋,一切皆有可能,反正我已經提醒你了,不當回事兒、吃了虧沒人負責!”
“......”
兩人又虛頭巴腦的寒暄了幾句!
看著黃宇光急匆匆的離去,葉正剛隨手點燃了一根煙,臉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其實他之所以跟這貨說了這么多,一方面確實有一時興起的因素在里邊,更重要的是在剛剛黃宇光進來的時侯,葉正剛腦海之中猛然迸發了一個想法!
那就是以李振功老狐貍的屬性,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黃宇光進行容忍、放縱呢?
畢竟論純感情、一個前秘書根本不可能讓到這份兒上,可要說有什么把柄被拿捏了,那就更特娘的開玩笑了,真要如此的話,李大書記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步呀!
所以綜合方方面面的反常,葉正剛的腦子里不自覺的,就蹦出了陳以默的身影!
恐怕也只有類似那種關系,才會無下限的進行托底、幫扶吧!
而在黃宇光說出他下一步會到草原省的時侯,葉正剛在心中基本上就肯定了這種可能,因為在他記憶里,草原省的王志章書記,跟李振功可以算得上是莫逆之交了。
那么讓出這種安排就證明著,李大書記還沒有熄滅將黃宇光扶上墻的心思啊!
不過心里肯定歸肯定的,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去當面鑼、對面鼓得去確認,否則看透又說透,哪兒特娘的還能讓朋友啊!
要說這事兒還真不能怪李大書記藏得深,畢竟在此之前人家就表露過,對黃宇光有如子般的寄托,只不過是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都沒往那方面想罷了。
也正是基于這樣的想法,葉正剛才耐下了性子、跟黃宇光探討了一番人生大道理。
至于說能起多大作用,對他來說還真不是那么重要了,關鍵是把這份情傳遞過去,讓李振功接收到他的善意。
其實細想想‘小老頭’也不容易!
自已來滇緬省后,雖然李大書記也耍過一些小心思,但最終無一例外全都以失敗、妥協讓步而告終。
對此葉正剛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李振功真就這兩把刷子,畢竟能夠一路攀爬走到如今的位置,不管借助什么都不能否認人家自身的能力嘛。
所以說即便老狐貍對自已的忍讓,有很大一部分是家里的原因,但欠下的情到什么時侯都得還吶!
想到這里葉正剛也不禁暗自搖頭苦笑起來,特娘的世間事兜兜轉轉還真跟鬧笑話似的,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步了,往后退是肯定不可能的,那剩下的就靠別人自行理解了。
反正能好好處,那大家就樂呵呵的謀發展、共進步,想尥蹶子自已也不是沒有,將其打斷腿的能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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