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一下子推開了田鄂茹,這個娘們下嘴真是夠狠的,丁長生用兜里的紙巾擦了好久還是在流血。
你瘋了。丁長生高聲罵道,這罵聲將田清茹引了出來,她出來時正好看到丁長生滿嘴是血,正在不管不顧的往地地板上吐呢。
這,這是怎么了田清茹不禁拉住田鄂茹問道。
臭流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啊,你以為你誰都能救啊,他和你有什么關系,是你爹還是你娘啊。田鄂茹一張口就罵開了,這是她這幾天憋屈的悶氣的宣泄口,她在家里本就是老小,做事潑辣,不管后果,所以這次對待丁長生也是如此。
這種情況丁長生也不適合再待下去了,于是一只手用紙巾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指著田鄂茹,點了點,什么都沒有說,摔門而去,等丁長生真的走了,田鄂茹一下子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是那種歇斯底里的哭,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們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好的時候蜜里調油,不好的時候也用不著這么互相傷害對方吧,到底出什么事了。田清茹將妹妹扶到沙發上,趕緊拿了墩布將丁長生糟蹋的地板拖干凈。
姐姐,你說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呢,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一看到丁長生又來給寇大鵬說情,我這火一下子就起來了,寇大鵬那個混蛋活該他出不來,可是丁長生這個狗東西你跟著忙活啥啊,他和你有什么關系啊。
寇大鵬不是丁長生的表叔嗎田清茹疑惑道,以前妹妹的確是這樣說的,難道這里面還有別的事
屁的表叔,對了,你看看他走了沒有,我找他還有事呢。這個時候田鄂茹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
田清茹走到窗戶邊,一看,丁長生的車剛好駛出了小區大門。
已經被你咬走了,還有什么事啊,在再咬一回田清茹打趣道。
剛才我聽安保部以前的同事說,霍呂茂和鄭斷剛的事件攪到一塊了,好像是和丁長生那場車禍有關系,你說,姐,為什么所有倒霉事都讓我攤上呢,剛才我打霍呂茂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田鄂茹說著話,又哭了起來。
啊,有這事這是怎么回事啊,霍呂茂怎么會和鄭斷剛扯到一塊去,這和丁長生又有什么關系田清茹也感覺自己有點懵。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