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他那位在洛杉磯的過去,一直在挑釁她這算不算是對方挑釁成功了
她忽然撫了撫眉心,她沒去想自己這漫天的醋意是不是真的不講道理,將刀一扔,直接去浴室里洗手,將滿手的奶油都洗掉。
房門外這時響起了門鈴聲,季暖慢吞吞的洗著手,見墨景深去開了門。
南衡走進來,看見滿地的狼藉和墨景深的白色襯衣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些奶油,冷聲斥笑:你們這是剛經歷了一場奶油大戰還是干脆直接在這么多蛋糕上實地解鎖了些什么新姿勢
季暖還來不及去想南衡怎么忽然間也來了t市,就被他的話弄的耳根一燙。
墨景深淡看了南衡一眼,隨即看向仍然站在浴室里還在洗手的季暖,開了口,嗓音溫淡尋常:身上都是奶油,洗好了回臥室去換身衣服。
南衡看著季暖頭上貼著的紗布和她臉上還微微有一點點紅腫的那半邊臉時,眼神可就沒那么尋常了。
下手這么重,你沒當場把那龜孫的命根子踩爆南衡嘴上是嗤笑,神情卻明顯冷峻了許多。
季暖的動作頓了頓,再又朝他淡淡看了一眼,南衡難道是因為那些地下酒吧的事而來
又或者,是跟美國那個人有關
還沒來得及出手,人就已經被封凌先廢了。墨景深極其冷淡的嗓音打斷了季暖的思考,又看向她:回房間去換衣服。
那個人何止是被封凌給廢了,季暖后來差點直接親手殺了他,當時豈不是更血腥
季暖知道南衡是做軍火生意,也知道他跟黑白兩道之間應該是有些不簡單的關系,南衡會來這里,估計也是因為昨晚被處置的那些都是t市地下酒吧的一群人,也許其中有什么聯系也說不定。
季暖確實不想再聽關于昨晚那些人那些事的任何相關話題,她看了他們一眼,擦了擦手,直接回了臥室。
見季暖踩著滿地的蛋糕和狼藉走進臥室,南衡總感覺這季暖今兒像是帶著些火氣,雖然她沒說,但關上臥室門時的動靜還是格外大的。
南衡挑了挑眉,淡漠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墨景深:怎么著你還把她給救出脾氣來了
墨景深沒理會他,隨手解開襯衫上的兩顆扣子,平淡的道:洛杉磯那邊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這不顯而易見嗎蘇老是礙于你的壓力把她的寶貝孫女給關在家里禁足了,蘇雪意不過就是被那位給當槍使了而己,敢跑到國內來作祟,的確是夠有膽量,可蘇家背靠著的是什么勢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南衡攤了攤手: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真舍得那位當初在你重傷未愈時可是守了你整整一年……
空氣中仿佛有暗流涌動,墨景深一貫溫和的臉上露出凜冽的鋒芒,語調冷沉不變:哪果不是當年我父親從中插手,趁我昏迷不醒時把這么一個人安插到我身邊,我也不至于連救命恩人都能認錯,否則你以為她怎么會有守我一整年的機會
南衡的眉心驟然狠狠一跳,眼神從季暖剛剛關上的房門方向看了看,再又看向墨景深冷淡的臉,嘴角一抽:該不會當初那個偶然撿回你一條命的小姑娘是季暖那蘇家和你父親……臥槽,我他.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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