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確實是冷的要命,剛才強撐著,現在堅強被打破,縮在被子里干脆也不再掩飾。
她不停發著抖,目光卻忍不住的落在他身上,直到墨景深去門口將陳嫂送進來的紅糖水端進來,她才微微別開眼。
姨媽痛這種事情……居然要被墨景深完全看在眼里……
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所以究竟是誰要害我們季暖問了句,她再又頓了頓:又或者可以說,究竟是誰想要我死
墨景深將紅糖水給她遞了過來:豪門買兇的案件層出不窮,你以后少回季家。
季暖怔了怔,但也算是懂了。
今天這事怕是跟季家的那些結仇的人脫不了干系,畢竟叫車電話是季夢然打的,就算季夢然完全不知情況,可對方是從季夢然的電話下手,那就說明是很了解季家,并且對季夢然還有季暖的行蹤也有一定掌握的人。
會是沈赫茹么她就算是狗急跳墻,但這么不計后果的手段也不可能會是她用得出來的,畢竟她的背后可還有幾個世家的支撐,現在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她做的。
那又會是誰為什么要置她于死她
看見被送到眼前的紅糖水,她微微抬起后喝了一口,雖然喝了之后覺得很暖,但似乎也緩解不了多少肚子的疼痛。
半個小時后,季暖仍然肚子疼的要命,她一直在忍著不被墨景深發現。
墨景深看見她一直臉色發白的模樣,到底還是掀開被子進來。
他直接從后面抱住她,她整個背部貼在他懷里,季暖本來還想說自己沒事,可卻還是在他懷中慢慢的放松了身體。
男人的手溫暖而有力,不容她拒絕的放在她的腹部,同時將她身上的被子拉高,再又握住她冰涼的手,輕輕慢慢的搓著她的手心,過了片刻后,他低眸看著仍然沒有睡意的季暖:還是很疼
季暖轉過頭,滿是水光的眼睛望著他:還好,今天這是特殊情況,只因為剛剛海水有些涼所以才難受。
男人的手繼續在她的腹部溫柔的撫了撫:我叫了醫生過來,睡不著就等醫生來檢查過后再睡。
不用叫醫生,我這只是姨媽痛而己,真的沒必要這么晚還麻煩醫生來這里,如果明天還是疼的話,我直接去醫院開些藥就好了。季暖忙要坐起身。
結果她剛剛裹著浴巾,這一坐起來的動作,浴巾直接掉了下去。
墨景深和她對視,她白瓷般的肌膚上,有昨晚在季家時他在她身上吻出的痕跡。
季暖現在卻因為現在有大姨媽做護身符,完全沒有多想,眼神單純的不得了,坦蕩的仿佛只是掉了件外套這么簡單。
你今天下午不是說過,明天一早的飛機要去英國么季暖沒管浴巾,伸手捉起被子隨意的擋著身前的春光乍現。
墨氏集團近期與英國的合作方有項目洽談,墨景深明天會去英國出差兩三天。
她還真是差點忘記這件事,幸好沒出什么大事,也沒耽誤他的工作行程。
不急,明天飛機上可以睡。他眸色深深的看著她,手在她的臉上又捏了捏:墨太太今天嚇的不輕,我總要守著才行。
季暖想說自己沒那么嬌情,可偏偏他的這句話又讓她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