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邵溫白剛到家,就聞到一股烘焙的香味。
蘇雨眠笑著從廚房出來,手里捧著一個盤子,盤里是一塊方方正正的提拉米蘇。
“鼻子夠靈啊?”
“太香了,不靈都不行。”
“嘗嘗吧。”蘇雨眠遞過去,連勺子都l貼地配好了。
邵溫白立馬捧場地接過,一挖就是一大勺,然后,記記當當地送進嘴里。
剛入口,一股朗姆酒混合淡奶油的甜香就擴散開。
“好吃。”
說著,又挖了一勺。
最后不僅整塊吃光,連盤子都刮得干干凈凈。
蘇雨眠早早備好菜,就等他回來下鍋開炒,以至于邵溫白挽起袖子,進了廚房,卻連個打下手的機會都找不到。
“你出去吧,還有兩個菜,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男人沒動,就這么站著看她炒菜,并適時遞上鹽、生抽。
起鍋之后,又趕緊從她手里接過盤子,端到外面桌上去。
有心人,沒活,也會自已找活干。
無心人,活擺在面前,他都看不見。
二十分鐘后,菜齊上桌,兩人也順勢落座。
三菜一湯,有葷有素。
邵溫白可能是真狠了,哐哐炫掉一碗飯后,又去盛了一碗。
坐下之后,話也沒說,繼續埋頭苦吃。
蘇雨眠哭笑不得:“你中午沒吃嗎?怎么餓成這樣?”
邵溫白吃得快,但并不粗魯,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才回道:“吃了的,在學校食堂。”
至于味道嘛……
不提也罷。
“雨眠,你也吃啊。”
“好。”她點頭。
但最后,桌上大部分菜還是被邵溫白解決掉了。
蘇雨眠:“下午吃了兩塊提拉米蘇,一點都不餓。”
“你一個人去超市了?”他這才后知后覺地問起。
“嗯。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我哥。”
邵溫白收拾碗筷的動作一頓:“沈時宴?”
“嗯。”
“他來讓什么?”
“找我說幾句話。”
兩人具l說了什么,邵溫白沒再追問,收拾好碗筷拿進廚房。
蘇雨眠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了,沒想到……
入夜后,兩人都洗漱完,靠坐在床上。
他突然開口:“沈時宴是不是上樓了?”
“……你怎么知道?”蘇雨眠詫異。
“我看到用過的茶具了。”
“可我洗干凈的……”
“就是因為洗過了。”
“……好吧,你這洞察力,可以去破案了。”
邵溫白輕哼:“我又不是對所有人和事都這么上心……”
只有涉及到你。
忽然,蘇雨眠頭一偏,靠在男人肩上:“他幫我把袋子拎上樓,我請他進門喝了兩杯茶。”
“……嗯,應該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下次我陪你去超市。”
再重的東西,都不用別人幫忙拎。
蘇雨眠聽出他話里的意思,頓時哭笑不得:“就拎個袋子,這有什么好爭的?”
邵溫白還是堅持:“說定了,下次一起。不……以后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