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著的車到修車廠檢查出了毛病,剎車線崩得就只有幾根銅線了,多踩兩次絕對會斷掉。
而今天早上,銅線就斷了,剎車線徹底斷了。
寧舒交了一些罰款出了派出所。
寧舒緊緊抿著嘴唇,招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寧舒打電話讓修車公司來到別墅拖車,家里所有的車都必須要檢查一下。
席慕城這個賤.人。
到了別墅,寧舒下了出租車,就直沖沖進去了。
老爺子正在跟席慕城下棋,時思南被護工扶著慢慢走動著。
席慕城雖然再跟老爺子下棋,但是眼神卻一直都放在時思南的身上,眼神在她的身體每一處掃描著,這眼神就好像要把時思南的衣服給剝了。
時思南很不好意思,低著頭一副羞澀的樣子。
寧舒鞋子都沒有換就走進客廳,高跟鞋在瓷白的地板上發出噠噠噠清脆的聲音。
老爺子,席慕城和時思南都看向了寧舒。
不是上班去了,你的頭……老爺子話還沒有說話,寧舒直接掀起棋盤朝席慕城砸過去。
席慕城一下就躲開了,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寧舒。
時思南看到席慕城躲開了,重重出了一口氣,神色舒緩了一下。
老爺子皺著眉頭問道:麗娜,你這是干什么,你不是上班去了。
爸爸,我剛才出車禍,差點就回不來了,剎車被人動了手腳。寧舒冷硬地說道,現在我要出氣。
呵……你有什么證據你出車禍就跟我有關系,剎車就是我動的手腳,你自己的車不知道保養,現在怪我的頭上。席慕城滿臉諷刺。
時思南被護工扶著,走到寧舒的面前,朝寧舒說道:媽媽,舅舅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寧舒:呵呵呵(gun)
寧舒面無表情地看著時思南,你媽我頭上還貼著方塊紗布呢,你特么眼瞎了啊。
時思南被寧舒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害怕,現在的媽媽已經不是以前的媽媽了。
時思南壯著膽子說道:媽媽,舅舅真的不會做那種事情,我希望媽媽能和舅舅和平相處,你們這樣什么時候是個頭。
死一個就行了。
寧舒看著時思南,這么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這是欺負了自己的閨女嗎
連你女兒都不相信你,我真為你感到可悲。席慕城的臉上帶著深深的嘲諷。
寧舒翻白眼,時思南什么德行早就知道了,有什么可悲的,你才要感到可悲,有這么一個媳婦。
共度一生的人啊!
這么想著,寧舒還感覺很帶感啊,當你什么都沒有了,還攤上這么一個媳婦,那才好看呢。
媽媽,我沒有不相信你。時思南連忙擺手,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這么針鋒相對,你們都是思南的親人,你們誰有事了,我都難過。
一邊玩去。寧舒彎腰抓起一把棋子,拿了一顆重重朝朝席慕城砸去。
席慕城偏頭躲過了棋子,棋子砸到了擺設的古董瓶子,席慕城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瓶子,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