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心淡瞥他一眼,他心里想什么,她此時已經看穿。
要她認錯放棄舉辦權,不可能。
顧謹這次倒是和霍行錚站在同一頭勸她:“晚心,你不用賠什么畫,畫作被毀我也有責任,我會和你一起承擔。”
葉晚心知道他是真心為她著想,真心要和她一起承擔,對他微微一笑:“你只要相信我就夠了,其他不用多說。”
酒店經理把葉晚心需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還讓服務員搬來一張寬大的書桌,在上面擺好筆墨紙硯。
在所有賓客或是看戲或是不屑或是嘲諷的目光中,葉晚心站到書桌前,隨即拿起畫筆開始作畫。
大家看到她那架勢非常專業,不知道的定然認為她是什么畫作大師的高徒。
顧老都忍不住低聲問霍老爺子:“晚心以前學過畫?”
霍老爺子神情嚴肅,靜默幾秒才吐出一句:“我不清楚。”
“她不是你孫媳婦?你怎么會不清楚?”
霍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很快就不是了。”
這一句話成功堵住顧老要繼續追問的念頭,視線重回葉晚心身上。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葉晚心看都不看那一幅被毀的畫,徑直在畫紙上揮筆作畫,好像她對那一幅畫很熟悉似的。
顧老自自語道:“她一定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