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問題有點古怪,不過確實是寶柒能問得出來的。男人低著頭,專注地盯著她,勾在她下巴上的手,突然用力往上抬了抬,話題扯得天遠,聲音感性又盅惑:"一起洗"
"我有選擇么"寶柒目光有霧。
"沒有!"
唇角微抽,她輕聲說:"那不就結了一起吧!"
撐著膝蓋站起身來,男人冷峻的面色不變,目光死死盯著她,手伸到領口,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鈕扣……氤氳無邊的燈光之下,冉冉升騰的霧氣之中,很快,六塊倒三角的腹肌線條就冷硬又分明的展現在寶柒的面前,一身健碩緊繃的肌膚帶著健康的古銅色,吊頂的水滴落下,滴在他短硬的寸發上,凝結成一副繚亂到極致的男色圖。
霧氣,蒸氣,徐徐蒸騰……
兩個人一起洗了澡,期間半句話都沒有交談,氣氛詭異得直逼人心。
將她從水里撈起來,男人冷沉的目光閃了閃,長臂伸出攔腰就勾起了她來,大步往臥室里走。此情此景之下,寶柒沒法兒再矯情。她心里明白,既然他今天晚上過來了,白天忍著沒有動她,今天晚上肯定少不了一頓狠狠折騰了。
既來之,則安之……
一切,隨其自然吧!
放開鎖著自己的思緒,她像考拉一般緊掛在他清潔溜溜的身上,忽視掉自己的半絲不掛,勾著他的脖子抿著唇也不講話。一到臥室,男人沒有吭聲兒,直接將她洗得馥郁淡香的身體壓在好久沒見過面的床里。盯著她,親了親她的鼻尖兒。
"知道老子要干嘛"
別過腿掛在了他的腰上,寶柒當然知道他會干嘛,膩著聲音在他耳邊兒輕聲說:"我啊!"說完,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瞬間變色的臉,她樂得揪著他的肩膀咯咯直笑。笑,笑,一直不停的笑,直到笑得快要岔氣兒了,她才發現男人冷臉上沒有半點笑意。
抿著唇,她輕聲問:"呃,我說錯話了你不是要干……這個嘛"
男人不答,冷眸如刃,始終盯著她。
一秒……
兩秒……
無數秒之后……
他的視線,瞅得寶柒有點緊張了,紅了紅眼睛,她眸子里霧氣騰騰。
"二叔,要殺要剮隨便你了,就一下完事。你甭這么盯著我,我肝顫兒了!"
眸色微轉,冷梟撐在她兩側,面無表情,依舊什么話也不說。
完了完了!
寶柒渾身的汗毛直豎。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冷梟這副模樣兒,他現在樣子,就像小自閉癥的小雨點兒一般,讓人又擔心又焦慮,嘆氣,她悶聲提醒:"喂,好歹你說句話行不繃著個冷臉,真瘆人!"
揉了揉她的腦袋,冷梟手枕到她的后頸,直接將她撈到懷里,冷聲開了金口。
"對你這樣頑固不化的女人,只有一種解決辦法。"
"啊"寶柒狐疑:"什么辦法"
"操!"
一個字,冷梟說得咬牙切他,寶柒又羞又氣。一張臉,頓時臊得像個猴子屁屁。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她有些氣結的看著男人冷峻凜冽的樣子,好半晌才緩過勁兒來,撲過去舉著拳頭就要揍他,"你個臭流氓!"
哼!
冷梟一把捏住她的拳頭,直接反壓!
盯著他燃火的眼睛,寶柒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兒童不宜和十八要禁的畫面,很快就開始播報了!
男人像是骨子里的獸血被點燃了,哪里可能剎車呢血液沖往身下某個燥動地兒,他的目光冷冷睨著盡在咫尺的小女人,目光細碎的掃過她紅撲撲的臉,手指穿過她的頭發,捧住她的腦袋。吻落在她的臉上,拼命親她的脖子,吸著吮著她粉色的唇,熟稔的動作里透著一股與往常不一樣的熱度。
寶柒早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
"二叔,給我留口氣兒活著就行!"
手上力道加重,男人盯著她,恨她還有心情說笑。
"喂!……有這么不要命辦事的么"嗚喳了幾下,寶柒在他猛烈的激情熱吻里就投了降,反手回抱住他。四片兒火熱的唇就緊緊的貼在了一塊兒。唇與舌,糾纏著,申吟出一串音符……
于是乎,烏黑的眼睛染了水波,看著他冷峻的臉,寶柒覺得自己深奧的骨頭都在輕飄著叫嚷發賤,"二叔,快……要……!"
"小色胚!"男人目光沉沉地盯著她擺開的撩人姿勢,倒抽了一口涼氣兒,喉結滑動著崩潰了神經。身下微微咬了唇哼哼的小女人,小樣兒帶著難得的蕩勁兒。他沒再繼續忍耐……狠狠的干了她幾下,腦門上迅速浮上一層細汗。
一低頭,他就能瞧到她那身上紋著的那朵鮮艷的薔薇花。
黑眸炯炯,大手穿過腋下將她翻轉過去,腦袋埋進枕頭里,他從背后用力攥緊她……
低低的,沉著嗓子罵:"傻妞!"
"誒誒誒!我說你能輕點兒么"寶柒哼哼著,說不出什么滋味兒,又熱又麻又脹,臉頰被迫埋在了枕頭里,小屁屁撅得高高的晃動。她哪兒知道,對于男人來說,那一幕簡直能夠致命。一搖一晃,男人的視線不禁又熱了幾分,更是雄風昂首血脈賁張水淋淋招人。
小嘗了幾口,他不著急了,撩著她的身體,聲音有些沉。
"你結婚,二叔送什么合適"
"哎……隨便送什么吧!嗯!"寶柒微嘆一下,心底沉落,"二叔,不管送什么,先謝謝你了……"
"侄女結婚,二叔該做的!"男人聲音沉沉哼哼,手下越來越狂肆。寶柒的臉熱了,覺得丫真像一頭脫了韁的野馬,上來就干一陣,接著就花樣兒倍出,悶著頭哼哼幾聲,她忍不住抽氣著問:"二叔,你打哪兒學這些招兒"
男人么,白日里再衣冠,到了晚上都難免下流。
冷大首長也一樣,瞧著她害臊了,他眸子更深沉了幾分。
"你說呢"
每次都這樣問!沒點新鮮的詞兒……
偏過頭去,寶柒扭曲著臉看著身后偉岸英挺的男人,紅著臉撇了撇嘴:"我哪兒知道該不會是你在哪個女人身上學來的吧"
"不告訴你。"冷眸微勾,男人手繞過她腰,將她撩高一點方便自己,不再啰嗦再次狠狠占領自己的屬地。這樣的視角很好,讓他很方便就能看著女人艱難的夾裹,畫面清晰得讓他喉嚨不停滑動,雙目赤紅著盯著不放。
微張著嘴,寶柒被撐得有些脹,突然之間覺得這樣辦事兒感覺似乎比平時更帶勁兒,瞧男人得瑟的樣子就知道了,而且,他似乎沒有半分被自己和褚飛結婚的事兒影響到。
"二叔嗯,你好像……并不太在乎我結不結婚吶"
"嗯。"男人悶悶的嗯了聲,不知道是回應她的話還是在短促的申吟。不過,在她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與偷,偷不如偷不著。兩個人的關系越是有點別扭,越是扭扭怩怩的情況下辦事兒,越是無比詭異的交融得更加厲害和興奮。
"二叔,我結了婚,你也找一個女人吧"
"嗯。"
"你喜歡什么樣兒的女人,我給你留意著。"
"……"
"二叔,嘶!"她喜歡和他這樣的親密在一起,只不過,一邊親密一邊兒討論著彼此的終身大事兒,她覺得有點兒淫丶靡又可恥,卻又沒有辦法或者說無所謂了。
"寶柒。"某種情緒在不斷堆積,男人氣息不穩的喊她的名字。
寶柒轉過砂,看著在身后作祟的男人,視線不免迷離:"二叔……"
"嗯!"
"你要幸福!"抿了抿唇,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出一句這么狗屁的話來。
冷梟眸子沉了沉,俯下頭去,在她后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并不說話。
他這一口挺狠,咬得特別用勁兒。尤其在這樣連接的狀況中,讓思緒本就不太清楚的寶柒痛得一個激靈,身體哆嗦一下裹緊了他,然后條件反射的雙臂向前一撐,‘哧溜’一下就脫離了他。
接下來,翻身,擺腰,踢腳,直接往他還水漉漉的要害部位踢了過去!
不怪她,這完全是訓練之后,身體受到攻擊的反射動作……
完了!腳一踢她就后悔了!
要知道,再威風英明的男人在和女人辦事的時候警惕性都會松懈下來的。冷梟在寶柒面前也是如此,更何況是正在他在辦她的時候,自然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突然的舉動。一秒后,她的腳尖順利掃過他的擎天一柱。涼風掃來,嚇了冷梟一跳,后倒側轉,他掉下床去,順便拽住她的腳踝,一拉一拽,向前撲倒壓住她,挺腰一頂貫入,一聲噗滋的曖昧響過后,他的雙臂狠狠揪住她的肩膀,往里直用力灌。
"操!想害老子不能人道"
寶柒愣了片刻,嚶嚀著噎了喉嚨。
后怕半秒,想到他剛才那一秒的慌亂,不知道觸發了哪根兒笑神經,她實在憋不住,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笑了出來:"哈哈哈!二叔,原來你也會害怕被踢到!樂死我了!"
笑容是掃除陰霾的必須,她的笑越擴越大,沒心沒肺的小樣子,讓冷梟的俊臉越來越黑。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天生帶著喜劇細胞的男人,剛才又差點兒被這女人給踢中子孫根,還在還被她這么取笑,氣兒不打一出來,冷峻的臉上滿是鐵青色,胯間更是用了蠻力,"搞死你個小色胚!"
"哈哈……喔……"笑不出來了!
狠狠咬牙,冷梟氣結之余,抬起她一只腳,陰惻惻的說:"你死定了!"
寶柒腳尖兒直蜷曲,"要壞了!靠,臭男人你真狠!"
"還笑不笑嗯笑不笑"
"不了,不了,我不笑了……嗚嗚,我哭行了吧"被男人凌虐般狠狠收拾著,寶柒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扭曲的臉上情緒不明。不過,某些細胞卻在告訴她,其實很爽。
一次又一次……
時間在流轉……
"冷梟,你不是人!你是畜生變的吧……"
"老子是畜生,你又是什么"
"我是你姑奶奶……"寶柒被搞得心里哀怨不已,動情時的聲音有些沙啞缺水,可是那合著水兒的噗嘰聲出賣了她,要說她不爽,冷梟又哪會相信。哀哀叫喚著,她個子比冷梟小了不止一個檔次,現在被他給卷曲在懷里,像個小娃娃被大怪獸欺負著,腳尖都麻了,男人還在狠狠搗鼓,姿勢特別難看,不過男人的動作卻特別來勁兒,咬牙切齒帶著恨意。
"要結婚了嗯"
"對……對……嗯……結婚了!"
"結婚了還給不給干"
"不給!就不給!"
"哼!"男人目光涼涼,摟緊了她的身體,借助著刁鉆的角度和身體的重力,變著法兒的收拾她。在這事兒上嘗到了甜頭的男人,借機小怪獸肆無忌憚的起義了,糾纏著她不停翻滾,身體通了電一樣,干得特別刺激。
"二叔,二叔!"寶柒張著嘴,想大聲叫卻又不敢叫出來,一雙霧氣濃重的眼睛里,帶著快要升天前的詭譎色彩。
"德性!"
暗夜里的壓抑狀態之下……
兩個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都在沉淪。
不知不覺,陷入了一種無法用詞來描述的情與欲的漩渦里……
無法自拔。
不過,寶柒始終想不明白他的態度……
更加想不明白,他到底什么個意思……
——
——
接下來的日子,寶柒的生活還算安穩平順。
在部隊里的工作非常的順利,和同事們的關系也處得挺好。一個男科女醫生,在紅細胞醫療隊里絕對算得是一個冷門兒人物。不過,大多數時候,她都只能幫著外科醫生處理點兒小傷小患,真正接觸男科疾病的時間,入伍之后還完全沒有過。
對于她的專業,同事們開始目光稍稍有點怪異,不過,好歹大家都是共和國的軍人,沒有人看不起她或者在背后說三道四。
唯一讓周益覺得惱火的問題是,寶柒和隊里那些年齡稍大的女軍醫不同,她年輕漂亮長得又嬌俏惹火兒,在紅細胞醫療隊甚至在紅刺總部都稱得上是奇葩一朵。走到哪里都特別的惹眼兒。
因此,自從她到了細胞胎醫療隊報道之后,隊里的接診率都比平時高了許多。以前,一些小感冒和訓練時的小傷口,戰士們都自己處理了,從來都不會到醫療隊來看病,而現在不同,稍稍有點不對勁兒,一拔一拔的往醫療隊跑,弄得門庭若市。
周益大隊長苦不堪,最后,不得不打報告將情況匯報給了冷梟。
不曾想,冷梟的反應平靜,輕飄飄說考慮增加人手,就蓋了過去。
寶柒越來越弄不懂他了。
他的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似乎也沒有什么改變。對于冷家在熱火朝天的籌備著她的婚禮,冷梟也是半點兒動靜都沒有。除了每天晚上照常和她歡愛之外,他絕口不提她和褚飛的婚事。甚至像是完全忘記了幾個月前他還向自己求過婚的事情。
她的心里不免產生了許多狐疑。
一絲絲的小小陰霾,時不時浮現在她的腦子里。
炮友這個詞兒,他真的接受了么
多想想,隨即,她又坦然接受了這樣的關系……
在這個期間里,她和幾個要好的朋友見過幾次,沒事兒的時候大家也聚聚。不過,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瑣事兒和煩惱,真正呆在一塊兒的時候并不多。
工作之余,她也時常去四合院里看看小雨點兒。關于她和褚飛的婚禮,褚飛和阿碩那邊兒也沒有什么異議,本來就是三個人一早計劃好的,現在水到渠成當然是大家都希望的結果。
不過,褚飛很忙。最近,他在阿碩經紀人的幫助下,接拍了好幾個廣告,心里得到了不小的自重感和滿足,對其它的什么事兒都不太上心了。尤其是結婚更是隨她的意,反正他和阿碩這輩子都結不了婚,小雨點兒又不能沒有正常的家庭作為載體……
于是乎,看上去事情非常的圓滿。
一切皆大歡喜。
一周之后,她去了一趟帝景山莊,拿了一些之前自己放在那里的私人物品,順便也看了看那個被歲月作踐得不行了的玻璃暖房,還有里面已經枯萎的薔薇花和滿是灰塵的秋千架。
之后,她又把愛寶接回了冷宅。現在的愛寶,已經不是小狗了,幾歲大的它警覺性十分強。讓寶柒感到欣喜的是,她竟然還能認得她是自己的主人,每天她回家,聽到汽車的聲音,遠遠的它都會在院子門口來接她,搖著尾巴的樣子,瞧著特別的招人喜歡。
大概因為她就要結婚了,冷老頭子對她的態度雖然談不上寵愛,不過也沒有半點為難她的意思。關于婚禮的各項事務時不時還關心一下進展,該采買的東西,該辦的事兒樣樣過問。還特地囑咐寶鑲玉,婚禮一定要辦得隆重大氣,該請的人都得請到了。
一天……
二天……
三天……
一個星期又過去了,轉眼之眼,已經到了三月底。
隨著婚期的越來越臨近,寶柒整個人的精神狀況,反而越發低落。
小的時候,她就盼著有錢。
現在,錢不缺了,工作穩定了,心里卻越來越空蕩,甚至覺得這日子,真是沒法兒再過了……
一天又一天,心始終懸在了半空之中,她不知道究竟為什么會這樣!每次看著一些熱戀中的男女湊在一塊兒開心的說說笑笑,你攬下我的胳膊,我摸下你的臉,那種不期然露出來的濃情蜜意,那種能夠走在陽光下的笑臉,她都只能苦笑一聲。
這天中午,在軍官食堂里吃過飯,她沒有回宿舍,一個人走到了部隊后面的小山坡上。
以前集訓時,他們跑步總會從這兒經過。此刻,她坐在能曬到陽光的山坡頂,掏出小粉機翻開蓋子來,啪嗒啪嗒的無聊按著鍵,琢磨著它為什么還沒有壞掉。不知不覺,又調出來了那張幾年前的舊照片兒,看著那個經常魂牽夢縈的吻,心思不免有些恍惚。
一切,既將進入歷史的倒計時……
嗞——嗞——嗞——
手機在掌中震動了起來,每一天中午,冷梟都會照常的給她發短信。
至于內容么,千篇一律,尋常得像是普通朋友——哦,不對,普通叔侄。
"吃過了"
瞧著三個沒有溫度的字眼兒,她將手機放到心窩里,沉默了幾秒。
吁了一口氣,手指觸鍵,慢吞吞的回復:"吃了,你呢吃過了么"
"忙,沒吃。"男人的短信,簡單得讓人生恨!
瞇著眼睛,她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陽光,心里突然沖動了一下,"注意自己的胃。二叔,想你了。"
自從去年回國之后,這句‘想你了’是她說出來的最有情感的告白。
幾秒后,男人的短信回過來了,"傻了"
"…。"無數個省略號發過去,她蓋上了小粉的蓋子,軟軟的躺在了山坡上。
一分鐘……
二分鐘……
又是無數分鐘……
陽光很暖,臉上癢癢的,她以為自己快要睡過去了。
"夢中的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候的溫柔,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懶洋洋的再次摸出手機來,瞅了瞅,是褚飛的電話。
繼續瞇著眼睛,她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兒……
"小七七,是你么"電話那頭,褚飛的聲音有點兒急切。
"嗯,不是我還能是誰啥事兒啊"微微掀眼皮兒,寶柒有點不適應光線。
褚飛的聲音帶著小小的壓掙,像是怕被人聽見一樣,"小七七啊,出事了!……"
"什么事"
------題外話------
妞們,眨巴眨巴眼睛!某錦俯地——妞啊,別忘了投票啊!
哈哈哈。
話說,二叔是怎么了喂!他是怎么了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