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閑優哉游哉靠著門邊,身上還系著江窈家里的圍裙,模樣看起來還怪居家的。
他直接反問,把問題再次丟給沈沐澤。
"你倒是猜猜啊,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沈沐澤瞪圓了眼睛,"你是大清早特意給江總來做早飯的"
好家伙,比他還卷!
起這么早!
宋知閑搖頭,說了聲不是。
"那你是……"
他目光頓在宋知閑脖子上的咬痕上。
電光石火間,他腦子里忽然腦補到了什么很要命的東西。
"你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江窈扭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沈沐澤說著就一拳頭就要上來了,她立刻喝止,"沈沐澤,你要干什么!"
沈沐澤住了手,遠遠看見了江窈脖子上錯亂的草莓印。
他心中猛抖了兩下。
"江總……江總你……還是被這個人渣給騙了!"
江窈只覺得莫名其妙,她喊他進來,要吃一起吃。
沈沐澤卻放下了報告,狠狠瞪了宋知閑,"流氓!禽獸!不要臉!人渣!"
沈沐澤罵完之后,一股腦跑了。
江窈莫名其妙:"你給他背地里穿小鞋了他一大早上火氣這么大還是你剛才背著我,偷偷打他了"
宋知閑舉起雙手,"我哪敢動沈少爺。"
江窈:"那他怎么忽然問候你全家了……"
宋知閑隨手遞來一枚鏡子,映出她胸口。
江窈:"……"
好家伙,脖子上全是五彩斑斕的吻痕,出去說自己被狗啃了,肯定都有人信。
"宋知閑!你蓋印章呢!"
江窈驀然覺得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被男人毀了,怪不得沈沐澤罵他流氓、變態,還真罵對了!
宋知閑拿來藥膏,往她身上涂抹,伴隨著一臉愧疚,"對不起窈窈,我錯了,我昨晚屬實太興奮了,我保證之后,我絕對不會再這么猛了。"
"你這人就跟狗一樣的。"
江窈這下也沒心思吃早餐了,她推開男人諂媚遞來的藥膏,去化妝間里拿了遮瑕膏,對著鏡子一個個認真的仔細涂抹、遮掩。
她遮了個差不多,發覺脖頸后面還有一塊兒大,但是她夠不著。
江窈冷著臉把遮瑕膏遞給他。
男人裝搞不懂的意思,"嗯這是要"
"幫我上藥!"
"上藥啊,那就是有求于我咯。"修長的指尖反復揉著住藥膏,"那先叫聲老公聽聽。"
江窈一瞬間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宋知閑,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揚著眼梢,靠近她,呼吸近在咫尺,"今天就想偶爾販劍一次呢。"
江窈一把奪過藥膏,說大不了就自己涂,也不受他那個屈辱,結果她怎么都夠不到,遮瑕膏還差點抹頭發上了,宋知閑搖頭,"還說甜甜的倔性子不像你,你們母女簡直如出一轍。"
她氣得哼哼。
他嘆一口氣,上前,幫她開始涂抹。
"叫一聲老公這么難嗎"
"明明以前,又不是沒有叫過。"
她臉蛋一紅,還是咬牙嘴硬,"你也說是以前了,年少無知的時候叫的,現在是幡然醒悟了。"
他給她上完藥,又親了一口那細白如玉的脖頸。
"不算幡然醒悟。"
"等你真正想通,回到我身邊,叫我老公的時候——"他唇角揚起笑意,"才叫,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