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沒有出來迎接姜平安,仍在會客廳內練琴。
姜平安走進會客廳,對白如雪笑著叫道:“雪姨,我來看望您了。”
白如雪沒回應姜平安,甚至沒抬頭看姜平安,繼續專注地撥動琴弦。只是琴聲大變,變得殺氣騰騰,琴聲一會兒高一會兒低,四面埋伏。
“雪姨,我給您帶了禮物。”姜平安從儲物袋里取出兩只大金錠。
這兩只大金錠都是一百兩,沉甸甸的。
白如雪瞥見的金錠,雙目頓時放光,殺氣騰騰的琴聲也隨之停了下來。
“好平安,我總算把你盼來了。”白如雪站起來,一邊扭擺著曲線誘人的腰肢向姜平安走去,一邊俏臉上立即堆起諂笑,一雙桃花眼也流露出十足的媚意。
“這兩只金錠真的送給我嗎?”
姜平安微笑著把兩只金錠遞過去。
白如雪出手如電地推住了兩只金錠,并且迅速塞進懷里。
落袋為安后,白如雪笑容更嫵媚了,夾著嗓音,嬌柔地道:“姜公子~”
她一邊叫喚,一邊走近姜平安兩三步,然后突然出手如電,向姜平安的耳朵擰去。
姜平安早有防備,立即偏頭躲開。白如雪見擰了一個空,立即繼續向姜平安的耳朵擰去。
她那條玉臂以常人難以想象的角度轉彎,如一條玉蛇。可惜,姜平安早已今昔非比,仍是輕松的躲開了。
再次落空,白如雪仍不收手,繼續要擰姜平安的耳朵。
連續七八招后,白如雪發現自己竟真的擰不到姜平安的耳朵了,不由在心底吃驚:“我可是二變血境圓滿武師,竟拿不下他。”
吃驚之余,她耍賴叫道:“不許躲,否則以后別叫我雪姨!”
姜平安一邊繼續閃躲,一邊笑道:“不叫就不叫,以后叫你作雪姐。”
“呵呵,想吃老娘的屁,你還不夠格!”白如雪冷笑嘲諷道。
姜平安微笑道:“是嗎?”
下一刻,他稍稍拉開一些距離,對著一丈外的一張木凳凌空一掌打出。
一道雷電從掌心發出,擊中了軟凳,發出震耳欲聾的雷聲:“轟!”那張木凳被炸得四分五裂。
白如雪被身形暴退,雙手捂耳,“啊——”地尖叫一聲。
姜平安負手而立,微笑問道:“雪姨,我這掌心雷如何?”
白如雪從驚嚇中緩過少許,飛快地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木凳,然后難以置信地看著姜平安問道:“你、你這是法術嗎?”
“自然是法術。”姜平安道。
白如雪頓時萬分大喜,激動得跳起來,叫道:“你修煉成上仙了?太好了!!!”
“如果靈竅境就是上仙的話,確實如此。”姜平安含笑道。
白如雪沖到姜平安面前,伸手在姜平安又摸又捏的,笑得嘴巴都裂開了,噼里啪啦地道:“沒想到你竟是修煉奇才,才短短兩個多月,你就修煉成上仙了。”
“好平安,雪姨養你這么久了,你要好好報答雪姨啊!”
“雪姨為了培養你,可是省吃儉用,一天只吃一個饅頭,不對,是半個饅頭。”
姜平安:“……”
白如雪突然跑到門口,對院子大聲喊道:“雀枝,快煮香茗,煮顧諸紫筍!”
“是,小姐。”廚房傳出雀枝的應聲。
雀枝已經燒火煮茶了。
白如雪返回廳內,熱情地拉姜平安到客人案幾前坐下,然后問道:“茶還沒上來,我給你彈一曲子。你想聽什么?”
“只要是雪姨彈的,我都愛聽。”姜平安微笑道。
“討厭!”白如雪嬌嗔一聲,桃花眼嫵媚地白了姜平安一眼,然后轉身扭擺著豐腴渾圓的臀兒向琴走去。
很快,琴聲響起,如山間溪水悅耳,如情絲纏綿婉轉。
過了大半盞茶功夫,雀枝端著香茗、瓜果和糕點進來,擺到姜平安面前的案幾上。
她看見地板上碎了一地的木凳,有些疑惑地暗道:難道剛才打起來了?但是不像啊。小姐不僅讓我上最好的茶,還彈奏她最拿手的曲子給平安聽。
她默默地退出會客廳。
又過了一陣,白如雪終于把一曲彈完。她離開琴前,款步走到姜平安前坐下。
“好聽嗎?”她問道。
姜平安含笑點頭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聞?”
白如雪不由眼睛一亮,笑道:“這是你作的詩句?真是夸到人家心坎上了。”
姜平安笑著點了點頭。
“我真是如墜夢中。”白如雪感嘆道,“不對,是做夢都不敢想。”
姜平安扮演好原身角色,也感嘆道:“我何嘗不是?”
白如雪問道:“你是不是檢測出靈竅了?”
“算是吧。”姜平安含糊道。-->>
白如雪笑道:“從小我就覺得你不一般,我真是有一雙慧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