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啊?”傅夫人說,“那你這是在干嘛?你最近這什么狀態?你昨天晚上凌晨又跑到醫院去干什么?”
傅城予驀地一頓,沒有回答。
當初顧傾爾是傅夫人親自拜托到周勇毅手上的,出了事,周勇毅自然也會跟傅夫人交代一聲。
“你倒是夠憐香惜玉啊,凌晨兩點回到市區都不忘去醫院走一趟。”傅夫人說,“結果呢?別人領你的情嗎?傅城予,你到底還能不能拎得清了?”
傅夫人正努力地搜刮語想要罵他,那一邊門口忽然被敲響了幾聲,傅夫人一抬頭,就看見慕淺正從門外走進來。
“傅伯母,沒出什么事吧?”慕淺一面走進來,一面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傅夫人擦了擦眼睛,隨后起身道,“淺淺,你過來坐,我先去洗個臉。”
慕淺應了一聲,走過來坐下,才又瞄了傅城予一眼。
屋內氛圍頗為沉重,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傅城予這才終于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過來了?”
“剛好在跟傅伯母通電話,說著說著便聽到有警察來了,我就過來看看怎么回事啊。”慕淺說,“是來查傾爾受傷的事嗎?”
“你知道得倒是不少。”傅城予說。
慕淺微微一笑,隨后道:“那是怎么樣?警方那邊有什么眉目嗎?要是沒什么頭緒的話,我可以幫忙啊,這方面,我可擅長著呢。”
“何必呢。”傅城予道。
“什么?”慕淺有些沒明白他這幾個字的意思。
“她這樣心急,這樣決絕地想要跟我們傅家斬斷所有關系,何必還要自討沒趣?”傅城予說。
慕淺聞,摸了摸下巴,隨后才緩緩道:“所以,她為什么要這么決絕?”
傅城予聞,不由得抬眸看了她一眼。
慕淺微微偏頭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勾起了笑意,“你又是為什么?”
傅城予臉色微微一凝,“什么?”
慕淺朝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傅伯母那邊,我是理解的,畢竟她一直對傾爾那么疼愛,結果到頭來卻發現傾爾完全變了一個人,這尋常人都很難接受,更何況傅伯母那個性子。可是你……從她懷孕開始,你不是就為此苦惱嗎,現在孩子沒了,女人也沒了,無債一身輕,那不是好事嗎?你又是為什么,這么意難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