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轉過身,快步跟上了霍靳西的步伐。
葉瑾帆一直目送著他們的身影進入霍氏大廈,這才沉下臉來,也走進了陸氏大廈。
即便他的身體一眼可見沒辦法承受繁重的工作,可是他一進入辦公室范圍,還是立刻被幾個大大小小的股東包圍,隨后便是開會,向股東交代這次的事件。
對于這一連串將陸氏牽扯在內的事件,股東們自然是諸多不滿,除了要葉瑾帆交代清楚之余,辭之間,還要他交出公司主席的職位。
葉瑾帆靜靜地聽完他們的訴求,卻只是冷笑了一聲,道:“要我讓出主席的位置,那你們誰有資格坐這個位置?眼下陸氏的情況,各家銀行追討貸款,也得不到新的投資,你們誰有本事解決眼下的問題?”
“眼下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面臨起訴,難道你就能解決問題?”
“我是自身難保。”葉瑾帆冷冷瞥向對方,“可是我背后的資本愿意保我,這就很無奈了,不是嗎?”
股東們聞,面面相覷了片刻,才又道:“還有人愿意為你出資?你不要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胡編亂造。”
葉瑾帆攤了攤手,道:“不然你們以為,我現在為什么還能坐在這里?”
眾人聽了,卻依舊是將信將疑。
“況且,我們還有霍氏的南海項目在手,你們有什么好怕的?”葉瑾帆說,“這個項目建成之后帶來的利潤會有多少,我相信你們比我算得清,現在為了這些零散數跟我計較個沒完……你們確定,我離開陸氏之后,你們不會被霍靳西踢出局?”
這句話一出來,眾人頓時都不再語。
畢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眼下這樣舉步維艱的境況下,跟霍氏合作的南海發開項目幾乎是陸氏僅存的希望,而這個項目是葉瑾帆一手爭取回來的,沒了他,結果會怎么樣,還真是不好說。
“所以,這會還要繼續開嗎?”葉瑾帆深吸了口氣,道,“如果各位聲討結束了,我想回辦公室去休息一會兒。”
“慢著!”葉瑾帆正準備起身,卻又有一名股東開了口,“你只交代了陸氏的事情,那你自己呢?別忘了你現在處于保釋階段,將來萬一你被起訴,萬一你被判刑,那你就不可能繼續擔任陸氏的主席,這一點,你怎么說?”
葉瑾帆聽了,緩緩站起身來,微微傾身向前,緊盯著他,一字一句地開口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永遠都不會坐牢——這輩子,都不可能!”
說完這句,葉瑾帆才在秘書的攙扶之下,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后,葉瑾帆坐回到辦公椅上,瞥了一眼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緩緩閉上了眼睛。
然而,他才剛剛閉上眼睛幾分鐘,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好一會兒,葉瑾帆才睜開眼睛,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后,迅速接起了電話:“什么事?”
“葉先生,葉小姐要出去,我們不敢讓她離開,沒想到……葉小姐報了警,現在警察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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