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上前一腳踩在他的傷處,狹小的空間立刻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角落里的寧昭都忍不住別看眼,耳朵里卻還能聽到令人牙酸的骨頭的聲音。
這人活不了的,他手里好幾條人命,便是不能從他口中挖出點什么,他也是死路一條,然而他卻像是還沒有滿足,喉嚨里咳出血來,還能斷斷續續地笑出聲。
"你生氣了桀桀桀,那女人對你,這么重要真遺憾,原本,我就是盯上了她,想著她落到我手里,我一定會她好好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眼見著他已經進氣多出氣少,卻仍然繼續刺激著寧宴,那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閃爍著讓人心寒的惡意。
"遲早有一日,她會后悔與你扯上關系,遲早……你會,害死她……我等著……"
昏暗的暗獄,帶著血腥氣的聲音如同詛咒一樣爬上人的骨頭,血液在寧宴的腳下綻開一朵朵猙獰的花。
寧昭不敢上前,此刻的寧宴連他都覺得可怕。
許久后,寧宴的氣息才漸漸平穩,然而轉過身,寧昭卻看到他一雙血紅的眼睛。
"小叔,你沒事吧"
"把這些處理掉。"
寧宴說完,沉默著大步離開了暗獄。
白卿卿見到寧宴的時候,他已經洗干凈身上的血腥,衣服也換過,靜靜地站在英國公府門口。
"怎么這個時候來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卿卿跑到他身邊,將他拉到見客的偏廳,"等很久了嗎你怎么在外面等,多冷呀,快喝口茶暖一暖。"
熱乎乎的茶水塞到自己手里,熱意從掌心一點點蔓延開來。
"這個時辰了,你可用過飯了不會還沒有吧我一猜就是!你就是總這樣溫大哥才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