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陸靳和姜棠離婚后,陸靳接近一年多沒有找過姜棠,顧知行還以為他真的放下了。
直到那天,陸靳去找時淺,把姜棠的喜好從里到外,打聽得一清二楚,還專門花大價錢找世界大廚學廚藝,他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果然,三天前他跟陸靳說了,他見到姜棠的事情。
陸靳竟然跟自己說了這個計劃。
他怎么都想不到陸靳會做出這一舉動,太顛覆他的認知了,以這種方式接近姜棠,連追求都算不上。
而是,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可憐的中年人,甘愿給她做管家。
他怎么想都想不通。
陸靳脫下厚厚的外套,胳膊上露出一堆密密麻麻的紅點。
顧知行見狀,忍不住吐槽:“這種皮套不能戴太久,尤其是三伏天,很容易得皮膚病。”
顧知行看著頭皮發麻,遞了一個噴霧藥水過去:“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不是找罪受嗎?”
陸靳接過噴霧藥水,往脖子上噴了噴,淡漠開口:“你不懂。”
這一年來,他反思了很多。
之前,他做了太多混蛋事,過于自以為是,把姜棠的心傷透了。
他現在認清自己的內心了。
除了她,他誰都不要。
他,只要她。
或許,用別的手段能強迫姜棠回到他身邊。
他不想要這樣。
現在,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彌補她,陪伴她。
......
晚上。
顧知行帶著時淺去二人約會。
景伯在廚房里給姜棠做了一碗香噴噴的面條。
姜棠看過去,是油潑面,上面窩了兩個雞蛋,雞蛋兩面翻煎得金黃,上面撒了一層青翠的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