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姜棠走著走著,低頭一看。
那人的腿長得過份,頭發茂密,頭頂上的兩個旋渦形狀,總感覺很熟悉,雖然第一次見面,但好像曾經在哪見過。
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在她腦海。
姜棠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他好幾圈:“現在天氣挺熱的,你不用穿那么多,可以把外套脫下來,口罩也很悶,摘下來吧。”
老者誠惶誠恐地比劃著。
姜棠看不懂。
他又拿出手機,在上面打了一行字,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只是上面的疤痕很扭曲。
他編寫了一句:我全身都是疤痕,會嚇著你。
姜棠倒是不怕,但是他好像不愿意,也不強人所難了。
她又問:“請問怎么稱呼?”
我姓景。
“你姓景,我以后叫你景叔吧。”
景叔憨厚地點點頭了,恭恭敬敬的,行舉止和蘇家的管家很像。
姜棠自嘲笑了笑,腦子冒出來的想法太過荒誕了。
怎么可能是他。
景叔身上毫無那個人的感覺,以那個人的性子,傲慢又自大,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姜棠沒再亂想,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那個房間冬暖夏涼,你就住在哪里吧,至于工資,按照市場價,一個月十萬,能接受嗎?”
景叔激動地低頭哈腰,又鞠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