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楚云聽到動靜后,神色微變了一下。
如今他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一個十分強悍的地步了,即便只是一絲風吹草動,他也能清楚的感知到。
這聲音是血玫瑰房間發出來的!
楚云頓時放出神識探查而去,準備一探究竟。
下一瞬,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房間內,血玫瑰衣衫凌亂,滿臉潮紅,她都快急哭了。
"該死的,我怎么就拿錯了呢,那藥分明就是給楚云準備的。"
當時她只顧著配藥,根本就沒有配解藥。
現在怎么辦
那可是幾十種春.藥混合在一起的猛藥啊!
絕望,無助,充斥著她的內心。
現在她就是想死都做不到,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漸漸的不受控制了。
甚至,她的神志,也已經快要被藥性侵蝕了。
……
收回神識,楚云冷冷一笑,心中暗道。
我就說她怎么會忽然那么反常,原來是想害我,只不過,她到頭來卻是自己害了自己。
看她那情況,都不知道下了多少藥,那狀態比當初的林清婉還要夸張百倍。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楚云暗暗搖頭,似乎暫時并沒有出手救她的意思。
更何況現在沖進去,萬一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到時候血玫瑰還不得找自己拼命
"楚兄,你怎么了"上官旬問道。
"沒事,忽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罷了。"楚云帶著玩味之色說道。
"對了,楚兄,你跟那個血玫瑰很熟嗎"上官旬話音落下,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額……只能說有過幾面之緣,不算熟,不過我對她有恩。"楚云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她是哪個勢力的她結婚了嗎"上官旬又問。
不過這話問出來后,他已經低下了頭,有些緊張和難為情。。
自從今天被血玫瑰挑逗后,他就一直心神慌亂,讓他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嗯"楚云臉色微變,不可思議的看向上官旬。
這時,上官旬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楚云當即看穿了他的小九九,笑道:"上官兄,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血玫瑰了吧"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啊!"
上官旬急忙搖頭,神色慌亂,像是生怕楚云誤會他對血玫瑰有什么企圖似的。
"我就是問問,就只是好奇罷了。"上官旬說道。
"行啦,別掩飾了,我懂,我都懂!"
楚云見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調侃道:
"只是我沒想到,你原來喜歡這種成熟的女人。"
上官旬連忙擺手,"楚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喔,既然你不喜歡她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打算幫你們撮合一下的。"說著,楚云搖了搖頭。
本來,他還想著,若是血玫瑰真成了上官家的人,那從某種角度來說,也算是一家人了。
或許那時,她就會放下恩怨了。
"楚兄,你說撮合我們"
聽到這話后,上官旬頓時愣住了,內心狂跳,呼吸越來越粗重,激動得差點暈倒了。
"嗯,不過既然你不喜歡她,那就算了。"楚云笑呵呵說道。
上官旬急忙道:"楚兄,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
"我就是……覺得她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以前我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就是不自覺想靠近她,了解她,可她年齡又跟我相差了那么多。"
"我想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我是不是生病了"
之后上官旬又把今天的事情跟楚云說了一遍。
"……"
聽完,楚云眉頭跳動了幾下,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想來是上官旬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從小跟姐姐一起長大。
所以,他從小到大接觸到的女人只有姐姐。
而血玫瑰的出現,那成熟女性的魅力,激起了上官旬的荷爾蒙。
這……這典型的就是***
楚云嘴角上揚,一個腦海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移花接木,禍水東引。
他看向上官旬,笑著說道:"我大致明白了,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睡-她"
聽到這話,上官旬猛地站了起來,滿臉通紅道:"楚兄,你……你什么意思"
"想還是不想"楚云抓著上官旬的肩膀問道。
一時間,上官旬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楚云竟然是個大流氓啊!
這種粗鄙,下流的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啊!
"楚兄,這種事情怎么能拿來開玩笑"上官旬板著臉,嚴肅的說道。
"我沒開玩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想還是不想"楚云再次問道。
"放心,這里有沒外人,你告訴我也無妨……"
"這個……我……我……"上官旬頭頂都快要冒煙了,臉色憋得通紅。
"我應該,或許,大概,有那么一點想吧!"
掙扎了許久,上官旬終于說出了內心深處的想法。
聽到這話,楚云頓時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這樣,你現在
,你現在去她房間找她,就說是我們要去看天霧山的夜景,讓她一起。"楚云笑著說道。
上官旬頓時明白了,楚云這是給他制造機會啊。
"好。"興奮的點了點頭,上官旬便急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