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祁康順給自己孫女寫道:叫陳勃過來一趟,現在。
陳勃接到電話的時候睡的正香呢,這家伙被吵醒,心情可謂是差到了極點,但是接通后一聽是祁康順的孫女,強忍著怒火沒罵人,若是何永淼,少不了一頓憤怒的輸出。
“這么晚了,有急事?”陳勃問道。
祁不予看了一眼祁康順,老頭子點點頭,于是他把齊文進打電話說的事簡單的陳述了一下,陳勃心里一驚,到底是誰對齊家動手了?
白潔,還是戴冰?
在陳勃的思維里,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戴冰,因為戴露和他說過這些事,而且戴冰和他也聊過對齊文進的厭惡和想著把這個問題一勞永逸的解決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下手的居然是白潔,當然,白潔也不會承認的,只是按照戴冰的計劃,把齊文進的注意力從國內轉到國外而已。
“誰干的?”祁康順看著陳勃,在筆記本上寫道。
陳勃接過來筆記本看了看,搖搖頭,說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國內,不可能手這么長,再說了,我要對付的是齊文進,沒必要對付他家里人,說到底,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對他的家人下手。”
陳勃說的很是仗義,但是祁康順不信,他是覺得陳勃是看著祁不予在這里,所以才這么說的,這里面的內情,即便不是陳勃干的,他多少也是知道一點實情的。
祁康順看了一眼自己孫女祁不予,女人很識趣的離開了,走之前還給陳勃倒了杯水。
祁康順盯著陳勃,又繼續寫道:“我要知道實情,不然這事有失控的跡象,我不喜歡任何事情從我這里失控,你懂我的意思嗎?”
陳勃看了看字,也拿起了筆,在筆記本上寫道:“我真不知道,齊文進仇人太多,說不定是他的仇人干的,不過,不管是誰干的,在他的資產轉移完之前,他應該沒有瘋狂到再和我過不去,因為那樣他的損失會更大。”
祁康順很失望。
但是他也很欣慰,嘴嚴,是他們這些人最起碼的本色,如果上級一問,什么都撂了,那么這人也不是他的所托之人,他們這些人掌握著多少人多少家庭的前途命運,哪能嘴上沒有個把門的呢?
陳勃從祁康順家出來,回到了酒店,停下車之后,走向大堂,在上臺階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看向遠處馬路對面的位置,他總覺得自己身后好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他回頭,慢慢走向了馬路對面的位置。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