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明的意思今晚不回去了,要在這里觀察一段時間,看看他們有沒有和警察聯系,以及他們下一步的動作,要宇文藍看好靳曲,這一次他們發財了,然后他們可以去南美,美美的過一輩子。
打完了電話,宇文藍重新回到了小木屋里,靳曲像是一個死豬一樣,還在地上躺著呢。
“她們來了,你們一家人終于要碰面了,也好,到時候死的時候,黃泉路上有個照應。”宇文藍陰惻惻的笑著。
“你也說了,都是一家人,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只要是把我放了,我發誓,我一定娶你,和你好好過日子,你在國內的所有事情,我讓陳勃給你抹平了,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你要是不想在國內生活,也行,這里,美歐,都隨你挑,我年紀大了,就是看不得自己家人鬧矛盾,你說,這不就是沒有好好坐下來說清楚的事嘛……”
靳曲躺在地上,長吁短嘆,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又像是一個憂心忡忡的家長的樣子。
宇文藍不想理會他,可是自己受到的那些委屈,又不斷的在她的心里給他加碼,那就是只要是有機會,就一定要弄死他,弄死和關嘉樹有關的一切人,弄死和陳勃有關的一切人。
所以,接下來幫著靳曲把褲子扒下來的動作就有些怨氣。
怨氣這種東西能破壞掉你擁有的一切,因為這種東西會讓你暫時性的喪失理智,而當你把怨氣趕走的時候,你會發現在充滿怨氣的時候干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傻逼。
于是,在當靳曲勾著腳不讓宇文藍順利的扒下來自己的褲子時,宇文藍就是充滿了怨氣,她甚至是想拿過刀子來把褲子割開。
在她又一次要用盡全力把靳曲的褲子扒掉而不可得的時候,她終于失去了理智,最后一次用足了力氣,而此時的靳曲順勢伸直了腳,于是,宇文藍順利把他的褲子羽絨褲都脫了下來,可是因為用力太猛,而靳曲又是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伸直了腳的,于是,宇文藍身上所有的力道都回到了自己身上。
結果就是她的整個身體因為對方突然沒了力氣而向后倒去。
靳曲只是在試探著利用這里的一切脫困,沒想過真的有效果。
他在找東西蹭癢癢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將安放在地上的生銹犁鏵掀了起來,這個角度撞上去,不死也會受傷,但是角度的問題不好把握,也就是說,他只是本著有棗沒棗打一桿子的想法,一旦失敗了,也沒啥,至少試過了,就算是宇文藍撞上了,沒有起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那也沒啥,宇文藍不能把這事怪到他的頭上吧?
生意人,都是在看似沒有機會的地方尋找機會的。
第一,拉在褲子里,反正這個小房間就這么大,你不嫌有味你就別給我脫,我自己說了,脫掉扔出去,我都不怕冷,你怕啥?
第二,脫褲子的目的是為了讓她給自己解開捆在腿上的繩子,至少自己能走動才行。
第三,走動的目的是站起來到那個木犁處盡心蹭癢,而且是因為你不給我撓癢癢,我不得不為之。
第四,雖然自己的褲子不是很瘦,但是里面有羽絨褲,這么冷的天穿這么多也很正常,我配合,你就脫的快,順利,我不配合,你脫的就不順利。
第五,在地上自己脫褲子的時候,悄悄調整了角度,比如,宇文藍是背對著那個看似生銹實則堅硬異常的犁鏵,這樣她失去重心的時候,躲是躲不掉的,也不會有手去支撐她的身體躲開犁鏵。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