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了,我說我沒時間,反正你現在也忙,沒時間處理公司的事,我們不著急,著急的是他們,他們也不說什么事,就一直要見面,不說拉倒。”白潔氣呼呼的說道。
陳勃看看左右,此時餐廳還沒到最熱鬧的時候,所以陳勃可以放心大膽的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
“前幾天他們約我釣魚去了……”
陳勃把自己的意思說完,白潔愣住了,這也是她的心病,她對陳勃說過,一定要殺了項遠舟和賈南柯,可是這只是自己的一個意思而已,沒有時間表,可是陳勃記在心里了,這就要給自己安排上?
“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就看你的決心了,畢竟,你們之間……”
“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放心,我會按你說的去做,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機會,狗咬狗,雖然不能親自下手,不過,這樣也好。”白潔放下筷子,銀牙緊咬,看的出來,到現在她依然恨極了項遠舟。
白潔確實有理由恨項遠舟不死,這不單單是因為這個人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也不單單是因為他父親做的那些事,還因為這個人的品性的問題,這個人如果不死,自己這輩子都難安生。
有件事就發生在這幾天,只是白潔一直沒有告訴陳勃,或者說這句話只能是自己知道,永遠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白潔從福相縣回來,主動聯系了項遠舟,因為她看得出來,那位洪先生給了陳勃很大的壓力,以至于陳勃毫無還手之力就被發配到了那個犄角旮旯里去了。
白潔當然明白,這都是因為自己,而項遠舟也承認了這一點,就是洪先生打了個電話而已,所以就有人心照不宣的把陳勃整的半死不活。
當白潔和項遠舟說,她可以按照他說的去做,把國內的這些公司慢慢整合起來,把這些公司慢慢變現,直到把所有的資產都慢慢轉移出去,但是要求他不要再為難陳勃,因為自己要做的這些事需要陳勃幫著協調,而且一旦把陳勃惹急了,誰都沒好日子過,這些錢說不定就打了水漂了,而且最高檢的人已經上門了。
這個時候,項遠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一面又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要求白潔一定要把陳勃牢牢綁在自己身邊,至于黃飛章那些人,他們手里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些財富的存在,也不知道什么內幕,所以只要是能綁定陳勃,就意味著可以拋開爵門的人。
當白潔說,陳勃已經幫了她很多了,再綁定還能咋綁定,給他錢?人家如果真的貪慕這些財富的話,又怎么會把那些資料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一股腦交給自己呢?
項遠舟無恥的說道,白潔現在最有依仗的資本就是她自己這個人,他要求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陳勃,讓陳勃為了他們的財富死心塌地的幫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講什么情義,什么樣的情義都不如男女之情來的扎實。
白潔當時都蒙了,她愣了好一會才說道:“你覺得我是可以隨時送出去的東西對吧?你以前沒少送,現在還想送,你以為都是你這樣無恥的東西嗎?別說我不會去做,我就是去做,也不會去侮辱陳勃,他如果是這樣的人,我父親還真是瞎了眼了。”
項遠舟不在意這些,雖然白潔很想項遠舟死,確實從沒有這一刻讓她的內心里這么想立刻讓這個混蛋去死。
“當然,我只是就事論事,到底該怎么選擇,我也不知道,還是那句話,事情沒到自己身上,很難有感同身受,我明天一早回去,替我和顧老師告個別,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再回來了。”陳勃微笑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