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紀委找祖文君談話的意思是這個目的,就是要找到葉玉山的賬款在哪,可是祖文君也是一臉懵逼,她確實只說了自己知道的,因為葉玉山有很多事都是瞞著她干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丈夫把這些錢都弄哪去了。
但是祖文君也不是個善茬,雖然自己沒見過那么多錢,但是猜測還是很在行的,于是她給了市紀委一個可能的方向,那就是自己老公如果真有這么多錢,極大的可能是給了查樂天投資了。
關于仇承安的錢去哪了,陳勃給市里的匯報是極有可能是隱藏在了查樂天運行的這些的公司里,包括前公安局局長侯文光的那些借款去向,現在祖文君也給了市里一個答復,自己曾去查樂天的公司要過分紅,極大的可能是自己老公貪占的錢也在查樂天的公司里。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查樂天。
雖然他把魏陽兵推出來替他擋住了南港市的第一波攻擊,可是這么多的證據和線索像是一根套在查樂天脖子上的繩子,正在慢慢扎緊。
陳勃當著祖文君的面給陸晗煙打了電話。
陸晗煙直到他回來了很高興,一直擔心他的安危,尤其是他要帶那個供體回來,這本身就是在冒險,一旦那個供體康復了不受控制,這后面的事就很麻煩。
“你回來了……”
“剛剛回來,我在家呢,問你個事,你還記得我表哥的事嗎?”
“葉玉山?怎么了?”陸晗煙立刻從陳勃的話里捕捉到了好幾個信息。
他在家呢,很都多事不方便說。
提到了他表哥葉玉山,這事怕是和祖文君有關系。
陳勃直接問道:“我表哥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他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和你嫂子見過面了,我們都說清楚了,我和葉玉山從見面到后來的一切事,都沒瞞著祖文君,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她。”陸晗煙說道。
“我不是說別的,現在有消息說,我表哥是被闞家父子設計害死的?”陳勃皺眉問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這事仇承安一定是點了頭的,據我說知,葉玉山很得仇承安歡心,也能往仇承安心眼里奏事,沒有仇承安點頭,闞正德不敢動手,他們一定是商量好了的。”陸晗煙說道。
陳勃聞看向祖文君。
祖文君點點頭,湊到陳勃耳邊小聲說道:“你問問她,知不知道葉玉山貪了多少錢的事?”
陳勃照著祖文君的指示問了一遍。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以我對葉玉山的了解,他不可能不貪不占,我也很奇怪,他死了之后,你嫂子好像還是那個樣,也沒離開南港,其實大多數橫死官員的家屬,不久就會移民,或者是早就在籌劃了,死亡只會加速他們離開,祖文君沒走,還處心積慮的走仕途,我看不懂……”陸晗煙說道。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