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南柯借助他們的能量成了項興國的心腹之后,居然在項興國失蹤后逃之夭夭了。
不但是項興國失蹤了,同時失蹤的還有賈南柯,他們一度認為賈南柯是被白永年找人滅口了,可是這十年間他們找遍了國內可能的角落,始終沒有項興國和賈南柯的影子,他們也只能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白永年身上。
陳勃到了之后,發現白永年沒有想要緊急需要去醫院的必要,倒是看到房子里還有這么一個不起眼的老頭。
胡子很長,但是稀疏,要說仙風道骨吧,確實是一點都不沾邊,可是白永年介紹的時候卻說這位是一眉道長。
“這是,有事?”陳勃問道,同時看向白永年。
“這位道長是我的一個老熟人,十年沒見了,前段時間來過一次,沒叫你過來見見,這次你們也算是正式認識了,對了,道長還是魏陽兵的謀士,這么說沒問題吧,是謀士吧?”白永年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一眉道長,戲謔的表情讓陳勃覺得這事不簡單。
“不是什么謀士,就是個熟人,朋友而已,小陳,你不要聽老白瞎扯,以后去省城玩,可以去別駕山找我,我在山上有個道觀,別的不說了,喝喝茶,看看風景還是不錯的,對了,魏省長確實經常去放松精神。”老道說的煞有介事,他覺得自己說完這些,陳勃一定非常感興趣,不吵著鬧著去就不錯了。
陳勃給白永年倒了杯白水,但是卻沒有給道長倒杯茶的意思,盡管道長說的那些話很有誘惑力,可是陳勃不感興趣。
“叫我回來,是不是有啥事要交代?”陳勃已然猜到了,既然這老道的身份有意思,那叫自己回來就一定有啥事要說,否則,你們老友相聚,和我有啥關系?
白永年這次既沒有隱瞞老道的身份問題,也沒有隱瞞他找自己的目的,可以說,這次見面談的問題,陳勃很多都是第一次聽說,不過白永年這也是在交代后事了,以免自己真的嘎了之后,很多事落到了陳勃的頭上,而他卻啥也不知道,那不是真的代自己受過了嘛。
隨著白永年的絮絮叨叨,老道一直都在仔細的觀察著陳勃的表情,但是老道卻沒有從陳勃的臉上發現任何異樣,這讓他有些納悶,要么陳勃對這些事真的不感興趣,要么是他早就知道了這些內幕,所以才波瀾不驚。
老道傾向于后者。
白永年說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不時的喝口水潤潤喉嚨。
“這些事,最高檢來的那幾個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陳勃聽完后問道。
“知道了,所以這些你不用再匯報了,不過,道長的身份問題,他們可能不知道。”白永年微笑著說道。
“那我要不要匯報?”陳勃故作不解的問道。
一眉道長聞眉頭緊鎖,白永年這才解釋道:“之前在我和最高檢之間來負責聯系的是羅洋,羅洋調走后,現在是他負責向上面匯報我的事情和病情。”_l